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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压在刚嫂的身上,恨自己不是个淑女……她这个罪魁祸首,今后将怎样面对刚嫂,即使刚嫂不计较她的过失,她的心里也不能原谅自己。此时,她恨不得狠狠地扇自己几个耳光,好让刚嫂解解恨。
虽然自从刚嫂腿骨骨裂之后,她经常到刚嫂家里,帮忙照看拾掇家务,她也付出了很多,但她付出的,和刚嫂的腿比起来,那连九牛一毛也不顶,又如何抵得上刚嫂残疾的摧折啊!此时悲伤难过在她的心里翻滚,恨不得要冲破她的皮囊,她有一种绝望,一种肝胆俱裂的感觉。她知道她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她毕竟是位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她来到刚嫂的面前,拉住她的手,难过地说:“弟妹啊,大嫂真的是罪有应得!这一切都是大嫂的错,我会为我的过失负责。今后大嫂就是你的啦!你让我当牛当马都行!大嫂绝不会皱皱眉头!我要是说个‘不’字,就不是爹妈养的!”
刚嫂毫无表情地望着她,任颖的心里越加糟糕,接着说:“大嫂还可以给你经济上的补偿,要不我砸锅卖铁也要支持小亮上学……”
一时间,空气好像凝固起来,沉重地就像磐石镇在大家的心口,只听到风扇呼呼的叫着,几只蝇子嘤嘤嗡嗡地乱窜,炫耀着凌空飞翔的绝技,时而钉在脸上,用它尖尖的利器舔吸着,刺痛和厌恶便麻痹着人们的神经。一种哀伤的气息,弥漫在大家周围。
屋外的夕阳,把血样的光芒洒在这个世界,这个院落,也洒在门口,大家的心里仿佛也融入了这血的颜色。高树上的蝉儿,有气无力地叫嚣着,仿佛为这压抑的气氛助威。
谁也不再说话,谁都知道说什么都已无意义。沉默,沉默,才是最好的表达!
白羽心想:“刚嫂啊,这个玩笑开大了!”
“弟妹,你说吧,我该怎样补偿你!”任颍面无血色,无精打采地看了一眼刚嫂,立刻耷拉着脑袋,一副悉听尊便的可怜相。
“我还能咋样啊?”刚嫂看到任颍低眉顺眼,垂头丧气的模样,心中不忍了。她想说出真相,可是已经是骑虎难下啦。
任颍敢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