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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里整?除非是他背后的人不想要他活着!
县丞大人叹了口气,“唉,本官也没料到,他会如此迅速的寻了短见。”
陆家二爷道:“会不会其中牵涉贵族?他怕公之于众索性自裁了?”
几位爷均是点头。
陆雪依思忖,她在深闺中鲜少得罪人,再说凭云泽府的门楣,衍王府的地界,一般宵小之辈岂敢挑衅?既绑架了人中途又放掉,犯人还闹得畏罪自杀,岂不是怪哉?
越想越疑惑,迷团越来越大,陆雪依感觉自己掉进了巨大的旋涡,逐渐的往下沉。
“此人手上确认有一疤痕,也确定了他是陆九哲小公子口中的绑匪,不过他的身份是个孤儿,流落在帝都十年,八岁的时候来的帝都,哪里人氏尚不知,听说他流浪已久,最后被青崖馆的吴老板收留。”县丞大人道。
“大人,小女请大人再验尸一次,此事非同小可!”陆雪依朝县丞大人拱手,一脸郑重。
县丞大人点头,侧过头对旁边的仵作道:“再查一次。”
仵作点头,又是一顿查验。
查验毕,仵作道:“已查看无异常,就是他的左耳背上有一个小印记。”
“许是胎记。”说着,仵作走到无机的尸体旁边指了指他的耳朵,撩开他浓密的头发。
陆雪依等人走过去看了一眼,是一块小小的赤红色印迹,像半边莲花盛开,不仔细看当真不能发觉。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一块胎记而已。”陆三爷看罢,第一个站起来。
仵作笑了笑,不作声。
陆二爷剜了陆三爷一眼,陆三爷尴尬的笑了笑,退到了一边。
陆雪依道:“谢谢仵作大人仔细查究,还有别的发现没有?”
仵作摇了摇头,陆雪依暗暗的把那个胎记记在了心里,现场陷入了平静。
一位侍卫匆匆进来,附在县丞耳边说了几句话,县丞大人脸色一变,道:“你们是受害家属,放心,此案本官定会彻查!本官近日繁忙,还有几个案子等着去审判,失陪了!”
听到县丞大人说词,众人纷纷施礼告辞。
待陆雪依一行人走出府衙,县丞大人头上已沁出了一层汗,抹了把头上的汗,挥了挥手摒退了一众衙役,询问刚刚传话的侍卫道:“到底怎么回事?”
侍卫道:“大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