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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管。”芈成俊一向很重视张随冲的意见,这种为了理念而争的激动场面少有。
张随冲不想在制造冲突,成俊素来聪明绝顶,他相信他会想通的。
“好吧!我不管这件事,不过,站在朋友的立场,我希望你不要将对连成武的仇恨全部发泄在连雨彤身上,她是个身不由己的可怜女人。”他所能做的也仅是劝成俊善待连雨彤了。
“身不由己?你认识她?”随冲的话引起他的注意。
“连雨彤死去的丈夫南宫柳是我大学的同学,他和连雨彤的婚礼,我去参加了,她是一个十分精致的美女,很特别。”他想着当日婚礼的情景。
“你对他们的婚姻了解多少?”芈成俊微皱着眉,他一直觉得连雨彤很神秘,让他有一探究竟的冲动。
张随冲愣了一下,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
“你对他们的婚姻生活了解多少?”他又追问了一遍。
张随冲笑了笑,然后,耸耸肩。“只略知一、二。”
“把你知道的告诉我。”芈成俊勾起了嘴角,静待下文。
“这得要看你想知道什么。”
“全想知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知道南宫和连小姐是相亲结婚,婚事是由双方家长决定的。南宫家家教很严,很重视门第阶级,要不是连小姐也是出自名门,他们的婚事可能不会成功。”
芈成俊本想探知连雨彤怎会仍是处女的事,但话到嘴边即缩了回去;他想,这种私密的事还是问当事人妥当些。
“你知道的事我随便问个人也知道。”显然,张随冲所提供的资料,对他想多了解连雨彤一事毫无帮助。
“你这个疯子,只会不断的弄痛我。”连雨彤大叫着,自从被芈成俊抓来只后,她的情绪从未平复过。
芈成俊满不在乎地松手,她连连退开数步,轻轻揉着可能淤青的手臂。
“是你自找的。”
“你真的以为我不会反抗而甘愿被你拘禁吗?”
“要逃走也要用对方法,你难道不知道从二楼跳下去一不小心会摔死吗?白痴!”
芈成俊一肚子气,粗鲁地将她往房间中央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