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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狂吠,
又是几根木箭带着凄厉的破风之声飞速射来,草丛又是一阵惊动,三只猎犬飞跃而出,修长的身躯如飞驰电擎,对着几头麋鹿猛扑过去,
麋鹿长耳一动,听到了箭只的破风声,四处逃散,箭只堪堪射中一头麋鹿,这头麋鹿悲嘶一声,便被一头猎犬扑倒在地,身体抽抽搐着在地上挣扎了两下,不再动弹。
这时四个身穿麻衣的壮汉快步的从后方走出,三个壮汉腰悬猎刀,手提软弓,向四散的几头麋鹿追去,剩下的一名持矛大汉留在原地,拔起割皮小刀处理起肥鹿的尸体来。
不一会便传来大汉兴奋的欢呼声,显然是猎物到手,
这时候,那个持矛大汉才发现了衣衫褴褛,躺在地上呼吸细微的王云,大汉急忙吹起口哨,不一会其余三名大汉就背着猎物的尸体急忙奔来,
四名大汉凑在一起嘀咕几声,砍下树枝,扎起担架,将还抱着木棒死不放手的王云抬起,
招呼了三只猎犬,扛起猎物,几人便穿山越岭而去。
王云从昏迷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充满古韵的房间,自己被打断的手臂也被固定包扎完毕,只是还完全用不成力,衣服也被换成一件灰色麻衣。这是一间长宽数丈的木屋,房间里除了身下的一张木床外就只有一张粗陋的木桌,和几个充当椅子的圆木桩。床上铺着几张兽皮,鞣制的极好,没有一丝异味。
王云呆呆的看着屋顶,脑海里却满是波澜,
亲人,朋友,同学,老师,,,,一切的一切让王云仿若梦中。
眼角不由得流下几滴泪水,神色黯然。
正当王云悲伤的时候,木屋的房门被猛地推开,一个身高两米左右的大汉大步走了过来,将手上捧着的瓷碗轻轻放在桌上,这生的面目粗狂的大汉脸上却满是关心;
“小兄弟,可曾好些了?”
大汉豪迈的声音却是汉语,只不过很像南方口音,
王云勉强听懂,擦了擦眼角的泪珠,挣扎起身,“多谢大叔的救命之恩,我现在好了许多了,”
大汉满意道;伤势恢复的不错,喝了这碗草药,等骨头长好就没事了,”
说着将瓷碗端起,递到了王云身前,王云急忙用右手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