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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副烟波浩渺的景象。
此时,祖宅里的所有人都站在院子里,等着刘彻的到来。
“听说小少爷是个白痴,你们说真的假的?”有个系着围裙的中年妇女小声说道,她身边的人都翻起了白眼,这个消息早就传开了,现在才知道,她得有多后知后觉啊。
“说是祖宅,从我进这个门开始,就没见过刘家的人。”一个有着爆炸肌肉的壮汉也在犯嘀咕。
“行啦,端哪个碗,受哪个管,说些有用没用的干什么。”
“切,我们端的哪是什么刘家的,明明是……”
关于小少爷的话题戛然而止,因为刘彻,这个他(她)们口中的白痴少爷,已经出现了,我们一行人在外面就听到了佣人之间的谈话,所以面色都有些古怪,当然襁褓中的某人依旧是一副混吃等死的表情。
刘彻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她)们虽然看自己的目光都没有什么恶意,但也谈不上尊重,对待田妈和戴维的则是好奇,估计是在猜想这俩一同发配的家伙得罪了谁,可看思达书的表情却明显不一样,畏惧、讨好和害怕兼而有之。
当把目光重新投到思达书身上时,又发现了许多疑点,一个管家,穿得比绅士还绅士;用得比地主还地主;傲得比主人还主人……说这家伙只是个总管,谁信谁才是大白痴。
接下来就没什么意思了,思达书代表刘彻发表了一番演讲,无非是萝卜加大棒的游戏,却吓得佣人们唯唯诺诺,犹如一群待宰的羔羊。
刘彻听得直打哈欠,在心里不停的吐槽,麻蛋,老子又被代表了。
不管刘彻是不是白痴,从地位上来说都是家里的主人,所以分到了一间很大很大的房间,虽说陈设很旧,但木质的装饰风格更有一番韵味,仔细看过去,其中金镶木、木嵌银的事物随处可见,刘彻不禁想到个词汇--低调的奢华。
田妈有照顾自己的任务,就在房间里搭了个床,至于戴维?没病没痛的,谁管那兽医的死活,再说了,路上就发现那家伙眼神有些不对,还是离他远点好。
旅途劳顿,要不是刘彻强迫自己观察外面的环境,早就睡着了,现在安顿好,瞌睡也来了,可惜还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