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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华长公主,在平康坊醉生梦死、沉迷温柔乡,但她竟都不放过他,那平康坊连唱几场帝后钟情、太后玉成的佳话,耳边都是李党、赵党的立后之争,他们都是戏中人,只有他在戏外清楚地看着这一切。
他以为自己习惯了,没想到看到她还是会忍不住觉得憋屈、愤怒,他强压下心中的不适,沉声道:“娘娘若无吩咐,臣先告退了。”
看到他这样自甘沉沦堕落,赵嫤心中的惋惜变成了怒其不争:“你是惫懒?还是不想?”
江广陵讽刺道:“有差别么?娘娘难道就不厌烦这繁琐的宫规么?”
就不厌烦那些指手画脚的臣子?就不厌烦这身份的束缚?
“驸马慎言。”赵嫤高声道。
江广陵讥讽一笑,上前一步直视那双熟悉的杏眸,“是臣想岔了,娘娘不仅不厌烦,还向往得紧……”
“驸马!”跟上来的的安华长公主站在桥上见江广陵与赵嫤相隔几步谈话,忙上前去将江广陵护在身后,朝赵嫤怒道:“赵嫤我告诉你,你想养男宠可别打我驸马的主意,不然我饶不了你。”
其余几位女官都被安华长公主这话惊到了,魏紫上前一步正色道:“请长公主慎言。”
安华也被自己的话惊到了,赵嫤养男宠不就是给她父皇戴绿帽么,她这种爱惜羽毛的人,哪会做这种事。她刚才也是被那什么自荐枕席的话气疯了,“总之你别打我驸马的主意。”
赵嫤微皱着眉打量着微微喘息的安华,简直被这蠢话气笑了,她和江广陵辩书论世时可没她什么事,就因为她看上了江广陵的容貌,不顾体面的求先皇赐婚让江广陵尚主,生生折断了他的双翼,让他变成如今这般样子,现在还用男宠二字来折辱他。
看着骄纵跋扈的安华长公主,赵嫤深深地为江广陵的一身才情惋惜。
“安华,你慎言。”赵嫤沉声道。
安华长公主看着四下众人都盯着她,而江广陵则沉着脸不看她,心中蓦地涌上委屈,她紧抿着嘴、高昂着下巴,不发一言,径直离去。
江广陵作揖告退,朝安华的方向去了。
在场的人却不知这一场闹剧都被一旁风荷榭上的萧琮及双禄尽收眼底。
双禄小心翼翼地看着萧琮阴沉的脸,只觉双股颤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