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成隽,“怎么了?”
“你到底是谁?”成隽沉声,目光微凉,“为何会这些把戏?”
“我就是我,还能是谁?”沈依雯勾唇。
成隽皱眉,“不是!沈依雯不会这些。”
“谁说我不会?就因为我以前不经常说话?”沈依雯挑眉。
成隽沉着脸,目光灼灼逼人,仿佛在审视某一件物品。
沈依雯倒也不惧,任由他打量,笑意不减,“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不常说话吗?那是因为,我铁口直断,一旦开口说些什么,就会成真的。不说,不是因为我不会说。”
成隽眼里依旧透着不信。
沈依雯也没指望他信,一边生火,一边继续道:“我沈家好歹官至过四品侍郎,藏书万千,三岁起,我就读过《玉匣记》、《万全增补》、《藏经》、《易经》,要懂这些并不难。”
语毕,她抬起头来,朝成隽招了招手,“过来烧锅啊,我要炒菜啦!”
见她一大长串说完后,模样跟平时一样,不见丝毫心虚或忐忑,成隽第一次有点琢磨不透她所思所想,顿了一下,在沈依雯注视的目光下走过去,坐在了灶台前,继续烧火。
沈依雯便笑嘻嘻地去炒菜,再也没提起刚才成隽的质问,好像他从来不曾质疑过。
成隽只觉得自己这一番问话,就像是一拳打到了棉花上,毫无用处,被沈依雯四两拨千斤地甩了过去。
沈家是文官清流,要说有各种藏书自然说得过去。
但他为何之前从没听沈依雯说起过?
成隽抬起头,看着沈依雯面部出了一层薄汗,在灶台前忙来忙去,眉头再次皱起来。
在成隽家飘出肉香的时候,一名肥头大耳的妇人,顺着墙根溜了进来。
“哟,隽哥儿家里这是吃什么呢,那么香?”
沈依雯炒菜的动作一顿,与成隽一道朝外看了过去。
就见那虎背熊腰的妇人站在灶房门口,跟半扇门似的,一双倒三角眼盯着沈依雯面前的锅滴溜溜的转,口水都差点流了下来。
沈依雯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眉,脑海里浮现出些许片段来。
她认识这妇人,是成隽小叔的媳妇,王金桂,一向好吃懒做的,以前没分家的时候,总喜欢从沈依雯碗里抢食,因为沈依雯吃得都是好东西,寻常农家没见过。
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