秒，林沫突然上前勾住他的脖颈吻了下去。
唇间触碰让程斯年眸色一怔，却还是把人推开：“你干什么？”
看着男人眼底的愠怒，林沫心如针刺：“我们是夫妻，接吻不是很正常吗？”
程斯年沉默，目光晦暗不明。
“程斯年，你吻技进步了，是不是和她练过？”
林沫努力控制着呼吸，让自己冷静。
然而程斯年只是云淡风轻地回了句：“只是借位的大冒险而已。”
坦然有敷衍的回应似是刀子扎进林沫的心里，痛而无奈。
她只能安慰自己，至少他解释了。
就在林沫想结束话题时，程斯年话锋一转：“程氏投资了若曦的剧本，由你来拍。”
闻言，林沫一愣。
两人虽然都是从事影视行业，但彼此的工作没有任何交集。
程斯年不投资她的作品，只说不希望谣传她背靠程氏，坏了名声。
林沫从不怀疑，可他现在这样公然投资何若曦的作品，又算什么？
“我不接。”
程斯年眸中多了丝不满：“我和若曦都认可你。”
若曦！
为什么这个名字总在她耳边回荡？
“你能不能别提她？”林沫垂在身侧的手缓缓收紧。
程斯年面色一沉：“你又在闹什么？！”
话里的寒意像浪潮侵袭而来，让林沫有些站不稳。
她深吸了口气：“一直提她的人，不是你吗？”
程斯年解下领带，黑眸泛着冷意：“别忘了，我们只是商业联姻，你这样跟我闹，有意思吗？”
这一瞬，林沫脑海轰的一声，耳畔突然陷入一片寂静。
程斯年好像又说了什么，可她什么的听不见。
她看见他不断张合的薄唇，以及冷漠离去的背影。
客厅里，落地钟指针还在转动，摆轮摇晃，却死寂无声。
林沫痴痴地站在原地，后知后觉地抬手抚上自己的耳廓。
次日。
从医院出来，林沫抓着检查单的手不断颤抖，脑海中回荡着医生的叹息。
“出现间歇性失聪，证明你的鼻咽癌已经恶化到了严重的地步，哪怕手术成功也会引起并发症，恢复几率非常渺茫。”
良久，她拿起手机，拨通了程斯年的电话。
几声嘟后，那边传来男人淡漠的嗓音：“有事？”
林沫沉默了会儿，哑声回答：“我们……分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