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正涂着药草。
“你懂药草?”
魏风一开口,苏小怡就觉得鸡皮疙瘩起来,这个伯伯怎么说话细声细气的,似乎是个太监。
她忍着狐疑,把目光继续投向草药上道:“家里穷,好在识字,看过基本医术,自食其力倒也略懂皮毛了。”
她指着一株药材道:“这种月见花,需要连根拔起,这种越是根处,其药性也越大,若是直接割了,完全就是浪费。”
说着,从泥巴里扣出了已经割了上面一截的月见花,拍掉了泥土道:“这粗壮的根茎,整个能抵得过那一节两根。”
如此,她又细说了几个药草割法,说得头头是道,魏风也认真听着。
苏小怡见天色不早,便也关了话匣子,若让她说各种药草的收割和保存方法,她能说上三天三夜,不过如今条件不允许。
她和魏风道了别,魏风想了想,塞了银子,作为酬劳。
若是曾经的苏小怡是不会收下的,毕竟她是很乐意教人,她巴不得所有人都能够懂药材,能够自救,那世界也会少许多意外了。
但如今,除了她自己自身难保,她还有个母亲宁氏。
分家意味着要独自生活,如果有家底,那么会轻松很多。
这人出手颇为阔绰,随随便便就给了五钱碎银子,这对于农村而言,能够过上三个月有饭有菜的日子了。
苏小怡满心欢喜的想回去和宁氏报喜,一进门就听到自己堂弟苏勇幸灾乐祸的声音。
“奶奶,赔钱货回来了。”
除却这贱嗖嗖一声,苏小怡还听到了里面传来宁氏的哭声,不同于之前那种自责担心的哭泣,这更像是受了打痛楚的哭声。
紧跟着又一道清脆的竹条声响起,苏勇一边跳一边鼓掌道:“打的好,打的妙,打的贱人哇哇叫。”
她冷着脸瞪着苏勇,沉声道:“你说谁是贱人?”
“当然是赔钱货的娘了啊,克夫又晦气,丢了我们苏家的脸,羞羞羞!”苏勇做着鬼脸,又蹦又跳的。
苏小怡当即撸起袖子,冷笑起来道:“小兔崽子,我还收拾不了你,让你跟着嘴贱,小小年纪就往歪道里长,长大以后不知道造多少孽呢!”
苏小怡一把抓住苏勇,苏勇才八岁,对于十五岁的苏小怡而言,轻而易举就可以拿下,更何况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