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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做多久?”
白萱竹脚步一顿,抓着篓子的手更紧,勒得手掌生疼。
时至此刻,他竟还认为自己在做戏。
宁初元见她依旧沉默,彻底怒了:“我此次前来不是寻你回去,你要再闹下去,无人替你收场!”
闻言,白萱竹只觉心底凄凉无比。
“民女告辞。”
她没有回头,朝着下山的路一步步走去。
许是背后的视线太过灼人,她加快了步伐,一刻也不愿多留。
宁初元见状,眼中跳动着怒火,冷哼着朝白萱竹截然相反的方向驾马离去。
独留夏莹在原地,看着两人一左一右消失的背影,若有所思。
她好像知道,为何这么多的差事,宁大人独独选了永州。
……
白萱竹回到了白宅,独自依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一脸伤神。
她想起自己曾经嫁给宁初元的时候,因白家出事,只能仓促准备婚事,但自己依旧很用心。
只因是嫁给自己喜欢的人。
她曾幻想过,总有一日能焐热他的心。
可那一切,都在新婚之夜破碎了。
她还记得,那时的她满心欢喜的坐在婚床上期待着夫君的到来,期待着洞房花烛。
可盖头掀开,她只等到了宁初元的冷言冷语:“我娶你,只是为了报恩,再无其他。”
“小姐,外头冷,我们进去吧。”小梅把披风给白萱竹披上,一脸心疼。
“叩叩——”
这时,敲门声响起。
小梅转身去开门,没想到是夏莹。
她一愣,转身向亭子里的白萱竹望去。
“小姐……”
白萱竹抬头望去,和夏莹四目相对。
“小梅,去泡茶。”
她轻咳一声,抬手用帕子捂住嘴唇。
夏莹看见她从披风里伸出来的那只手,病态白,青色脉络清晰可见。
她愣了一瞬,却也没有在意。
“听闻你已被宁大人休掉,我想我该称呼你一声白小姐才是。”
“可。”白萱竹点头,声音却透着一股空灵。
她看着眼前洒脱的女子,双眼灵动充满生机,是自己所没有的美好。
或许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得上宁初元。
夏莹和白萱竹保持着距离,对眼前这个病弱的女子略带不屑。
“方才我向宁大人表明心意却被你打断,着实扫兴……但我不妨直白告诉你,大人已经答应这次办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