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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
寒安歌只觉眼前一暗,再恢复清明时,她已被其捆绑置身天雷柱上。
寒安歌看着不远处的陵楚御,眼中充斥着不解,可还不待她发问,天雷猛然而至,重重的劈在她身上,留下道道血痕。
半柱香的功夫,雷云散去。
满身伤痕的寒安歌嘴角挂着丝丝血迹,看向陵楚御的目光中尽是伤痛。
“陵楚御,为什么?!”
“这句话朕也想问问你!你昨夜竟敢潜入药仙宫,竟妄图取兮雪性命!若非药仙回的及时,她便会命丧你手!”
想到之前在药仙宫瞧见的兮雪的可怜模样,陵楚御周身怒火更是深重,对寒安歌的厌恶也更甚,“刚刚所受,是你伤了她的代价!”
又是因为兮雪!
寒安歌闻言心头一阵钝痛。
“昨日你在长生殿布下结界,我如何出的去?结界若破了,你难道会不知晓吗——!”她哑声辩驳道。
“朕不想听你狡辩!”陵楚御脸色沉寂着上前一步,怒声道,“兮雪性子柔善,从不与人生事,这九天之上除了你,还会有谁如此心狠手辣,想要取她性命?!”
心狠手辣!
四个字如同一般利剑狠狠刺在寒安歌心上,带来的疼痛甚至超过刚刚天雷加身。
何时开始,在他心中她竟成了这样的人?!
心中一片寒凉,寒安歌闭眼发问:“所以,你还想如何惩治我?”
“你是认了?”陵楚御微眯着眼,其中的锐利刺的人背脊生凉。
寒安歌没有回答,因为她清楚,无论她认还是不认,都已经没有区别。
因为在陵楚御心中,已然认定是她伤了兮雪,也是她欲要取她性命!
“即日起,寒安歌禁足长安殿,待伤好之后,前往五堰山修行,没有朕的旨意,不得踏出五堰山半步!”陵楚御沉声下旨道。
寒安歌闻言心头一颤,一滴泪顺着眼角滑落。
五堰山地处天之尽,同这九天之上可谓是山高水远。
而如今陵楚御将她赶去那里,是觉得她在这九天之上,碍着他和兮雪的亲近了?!
寒安歌自嘲一笑,却仍不愿放手:“陵楚御,我是你的妻!”
陵楚御离开的步子微顿,转头看着还被绑在刑柱上的寒安歌,凉声道:“九天之上已没有你的位置。你伤好后,一人离去即可。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