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如刀。
她忙将手收进口袋，苍白的唇微张：“病人手术成功吗？”
霍辞径直从她身边走过，一句话也没回。
姜岁岁面色僵了僵，望着他颀长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好傻。
整个栖烟市，谁不知道，只要是霍辞操刀的手术，就没有不成功的。
姜岁岁想起今早接到的电话，忍不住起身跟上霍辞的脚步，却不敢离他太近。
霍辞有洁癖，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
“今天中秋，爸让我们一起回家吃个团圆饭。”姜岁岁小心翼翼开口。
闻言，霍辞止住脚步，扭头看向姜岁岁，眸色生冷：“那是你们姜家的团圆，与我无关！”
姜岁岁背脊一僵，脸上的苦涩怎么也掩盖不住。
六年来，霍辞从未把她当做妻子，把她和爸爸当成一家人。
在他心里，自己就是个为了私欲，用他母亲的命，逼迫他娶自己的冷血无情之人。
霍辞见她不说话，转身欲走。
姜岁岁见状，忙说：“可是爸说……”想见你。
后面三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霍辞打断：“你可以让你爸开除我，没必要拿他来压我。”
姜岁岁呼吸一窒，再说不出一个字。
现在的霍辞早不是当初一无所有的少年，姜岁岁知道他现在正在成立自己的医院。
也知道自己家的医院之所以还能撑着，都是因为霍辞在。
姜岁岁看着霍辞开车离开，整个人落寞地站在黑夜里。
许久，她才拦了一辆出租车回父亲家。
姜家。
姜岁岁一进家门就看到父亲张罗了一桌好菜。
母亲早逝，家里就只有父亲一人。
姜爸看到姜岁岁过来，脸上满是喜色：“怎么才过来，是不是工作太忙了？”
他话落，却见姜岁岁身后空无一人，眼底闪过失落。
姜岁岁见状，解释：“阿辞晚上有手术，所以来不了。”
这样的解释，她说过很多遍，连她自己都知道是假话，姜爸却信了。
他笑呵呵地说：“没事，医生工作忙，爸爸理解，岁岁你多吃点，你看你最近又瘦了。”
姜岁岁喉咙哽咽，点了点头。
坐在姜爸对面，姜岁岁看着桌上的那一道道父亲亲手做的家常菜，眼眶不由发热。
“爸……”姜岁岁想到自己的病，忍不住开口。
然而抬头间，就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