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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保镖听令,立即上来摁住黎清晗,身体本就虚软的她膝盖重重的的撞在地板上,身体的疼痛却反而让她更加清醒。
她不能给孩子献血,一旦发生凝血反应,孩子会出事的!
黎清晗忽然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费力躲过针头,在慌乱之际,她忽然想到了什么,高声喊道。
“霍彦博,你那么恨我,你愿意让你的孩子里流着我的血吗?”
男人转过身,阴影笼罩了下来,声音凌厉宛若覆着薄冰。
“你说得对,你的血,我嫌脏。”
“那他用了多少血,你就还多少吧。”
她的血,他嫌脏。
言语宛若尖锐的利器,狠厉的扎进黎清晗的心里,如若剜心之痛,指甲深陷入肉中,她仰头凄然一笑。
“好。”
“我替他还。”
宝宝,妈妈不能认下你,那就以这种方式偿还你。
请原谅我。
冰凉的针头扎进手臂上,黎清晗攥紧了手中的平安符,目光毫无焦点的望向手术室的方向。
不时有路人的目光往这边望了过来,黎清晗却像没看到一般,任人参观、奚落。
曾经的黎家大小姐,如今却是这幅狼狈的样子。
身体的温度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越来越冷,浑身上下没有哪处是不痛的,黎清晗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了,却没有一个人对她报以同情,施以援手。
忽然,电话铃声打破了死一般的沉寂。
黎清晗接起电话,电话那头传来孩童稚嫩天真的声音。
“妈妈,你在干什么呀?”
孩子稚嫩活泼的声音在手术室外显得格外突兀。
针头还连在手上,黎清晗不敢起来,只能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回应那个孩子,小声安抚了几句后才挂断电话。
霍彦博站在不远处,幽深的眼底暗流涌动,心里浮起一丝莫可言状的烦躁。
他果然是小瞧了这个女人。
心中的嫌恶更甚。
黎清晗抬眸,下意识的开口解释。
“这个孩子是我在国外当护工时照顾的孩子,我刚回来,他还不太适应。”
却见男人的目光毫无波澜,唇间溢出轻蔑的讥讽。
“堂堂一个大画家,不画画却沦落到去当护工?”
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曾经相处的那幕——
“你别动呀,再动就画不好了。”
“好好好,能得我们黎大画家一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