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浅浅恍若全身血液都冻结了。
她一动不动，直到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眩晕的感觉又一次淹没而来，梁浅浅拿出手机，点亮了屏幕。
手机壁纸上，18岁的她和26岁的江系舟笑得灿烂。
这是她当年用《春之祭》夺冠时，和江系舟的合照。
梁浅浅怔怔望着合照上江系舟唇边的笑容，直到手机屏幕的光灭了，她的眼睛红了。
又过了几日，便到了梁浅浅的生日。
她从邮局收到了人在国外的双胞胎妹妹梁曼寄来的礼物，眸光微暖。
父母不在以后，妹妹是她唯一的亲人。
走进俱乐部，一路上梁浅浅不知听了多少次的“生日快乐”，却一直没有看见江系舟的身影。
直到她来到冰场。
梁浅浅刚走到门口，一眼就看见场中央的江系舟和莫新月。
接着，《春之祭》的音乐响起。
看着那些她曾无比熟悉的动作被莫新月做出，梁浅浅愣在了原地。
一颗心沉沉的下坠。
更让她如鲠在喉的，是江系舟指导莫新月的时候，脸上满意的笑容。
梁浅浅默默不知看了多久，最后转身离开。
她来到江系舟的办公室，坐在沙发上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江系舟才终于出现。
看见梁浅浅，他皱了皱眉：“你怎么没有去训练？”
梁浅浅喉间微涩，轻轻说：“我现在训练你也不会来看了，不是吗？”
江系舟闻言抬眼看了梁浅浅一眼，眼中黑沉一片。
他没接话，只是从办公桌上拿出一份报告递给梁浅浅：“我把世锦赛的资格给莫新月了，资料已经报上去了。”
梁浅浅愣住了，脸色一点点苍白下去。
这资格是她打着封闭针上场，拼着命才争取来的。
髋部蚀骨的痛楚还没消失，他就要把资格给莫新月，凭什么？
她垂头看向手中的报告，上面的理由加黑标注：莫新月比梁浅浅更适合世锦赛。
“适合。”
梁浅浅喃声念着这两个字，攥紧了手中的报告。
江系舟神色淡淡：“希望你识大体，你自己也知道，新月现在的状态比你好很多。”
他的话如同一把利剑刺入心扉，痛得梁浅浅的手都微微颤抖起来。
是，莫新月的状态比自己好多了。
可凭什么？！
梁浅浅抬头，看着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