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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父亲被郭震东杀死。
“我冲进去扑在父亲身上,父亲说了一句‘爹对不起你’就永远离开了我,我放声大哭,郭震东捂住我的嘴巴将我提起来说,这小孽种都看见了,他想杀我灭口或者说叫斩草除根,但又觉得当我母亲面杀我,也太残忍,就把我堵上嘴巴关在镖局后面的暗室里。
“晚上还是燕紫薇放我出来的,这女人把我送到后门口,我在她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咬下了一块肉,这女人都没哼一声……”
白素娟给柳天赐斟了一杯酒,见柳天赐木木的坐着,突然说:“你没经过痛苦是不会明白的。”
柳天赐的痛苦又有谁经历过,当他是条狗的时候,不也是把玉煞的手咬掉一块,他虽然遭受巨大的痛苦,可似乎还找不到制造痛苦的根源,当他听到白素娟的讲述,以前的遭遇历历在目,仿佛又在心里重新经历一次。
“我怎么不明白?”柳天赐这句话像是对自己说的,顿了顿,柳天赐问道:“那以后呢?”
在无边的夜色,我逃出了震东镖局,我想到了死,这个世上已没有我亲人,在悬崖边我犹豫了很久,想到疼我爱我的父亲,一生耿直忠义,却落个妻离子散惨遭横祸,他惟一的女儿竟如此懦弱,父仇谁报?这想法打消了跳下去的念头,我要逃离这个地方,逃得远远的,但我终究会回来的,一定会回来的……
于是,我沿路乞讨到了杭州,天香山庄的前庄主收留了我作义女,不幸的是庄主因疾而终,我就挑起重振天香山庄的担子,在这几年我悟出了一个道理,一个漂亮的女人是很容易获得成功的,但背后必须有一个很大的靠山,所以我就抱着醒时对人笑、梦中全忘了的态度度过来。
白素娟讲完了她的故事,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好像从多年的积闷中解脱出来。
“你觉得日月神教的靠山稳不稳?”柳天赐不切主题地问道。
“至少他是目前江湖上最大的门派。”白素娟似乎想起了什么自言自语地说:“我似乎又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大对头。”
“哪些地方?”柳天赐坐正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日月神教’教主向天鹏在江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所创的‘日月神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