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转过身。
却忽略了他眼底闪过的那一丝复杂。
“你搬走吧。”
苏可馨所有的欣喜，在听到肖远航说的这句话后，瞬间消散无影。
“为什么？”
“冉冉醒了，她不喜欢见到你这张脸。”肖远航语气冷淡。
苏可馨眸色微颤：“可我这张脸，不是跟她一样吗？”
肖远航不悦的蹙起剑眉：“苏可馨，认清你自己的身份！”
她的身份？她有什么身份……她无名无分的跟他在一起两年多，今天才知道自己只是一个替身。
他真正喜欢的人回来了，她连想留下来陪在他身边，都不被允许。
苏可馨悲楚的神色似针尖扎进肖远航的心，他不由心觉烦乱。
“如果不是两年前的车祸，我跟冉冉早就结婚了，她是为了救我才会昏迷了两年，现在她醒了，我绝不会再辜负！”
苏可馨还是第一次听肖远航提起过往。
可她越听，却越是绝望。
因为他清楚明白的告诉她，他绝不会辜负他的冉冉，所以只能辜负自己和孩子。
苏可馨认真的看着眼前的肖远航，想从他脸上看出不舍和犹豫。
可是，什么都没有。
苏可馨掐着自己的掌心，从齿缝里挤出回复：“好，我走。”
从他救了她一命起，她就决定将他的开心放在她人生的第一位。
现在她的存在让肖远航不开心了，那她就应该离开。
没有等到第二天，苏可馨就收拾好了行李。
她走的时候，整个肖宅，只有程姨送她。
程姨眼含泪水，看着苏可馨苍白的脸色，心疼不已。
“夫人，以后……多保重。”
苏可馨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不远处的佣人正小声讨论。
“听说肖先生下个月就要跟阮小姐举办婚礼了……”
苏可馨突然感觉鼻尖一酸，但她仰起头，假装看向别的地方，强忍着不让眼泪流出来。
她想，起码在离开的时候，要给自己保留一点体面。
……
回到肖远航给她买的公寓，苏可馨推开门看到已经头发花白的奶奶，强忍住内心的难过，轻声道：“奶奶，我回来了！”
原本在厨房忙碌的老太太听到熟悉的声音，看到孙女大着肚子拉着行李站在门口，立刻放下手里的东西，走到苏可馨跟前。
她担忧的伸出枯瘦颤抖的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