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所以，别逼我。”
扔下这一句，沈芙瑶转身便朝外走去。
却在转身那一刻，怔在了原地：“阿……阿寒！”
闻声，萧兮兮身子一僵，也抬头看去。
四目相对，洛清寒的眼中一片冷意，只有在看向沈芙瑶时，微微放柔。
“朕让人做了你最喜欢的糕点，你快些回宫去尝尝味道。”
沈芙瑶迟疑了下，刚要说什么。
却在对上洛清寒眼底的不容拒绝时，改了口：“好，那阿寒也快些回来，我等你。”
话落，她便往外走去。
同时，项南也带着守在冷宫中的宫女太监退了出去。
偌大的殿内，霎时就只剩了洛清寒和萧兮兮两人。
昨夜毒发的无力，让萧兮兮没有般办法动作。
只能眼睁睁看着洛清寒一步步朝自己走来。
可不同于十二年前的心安，此刻，萧兮兮心乱如麻。
她忍不住想，刚刚沈芙瑶的话，洛清寒可是听到了？听到了多少？他又是如何想的？
“主子，我……”
萧兮兮话刚出口，洛清寒却没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
“萧兮兮，你跟着朕有十二年了吧？”
“是。”
萧兮兮眼神落在他手中不断拨弄的玉串上，最后定格在他虎口的那道疤上。
那道疤，是洛清寒为了救她，而被刺客划伤的。
当时太医说：“若是再深一点，王爷的手怕是就废了。”
那时的萧兮兮听到这句话有多后怕，后来就有多刻苦。
她日复一日的训练，成为暗卫中的第一人，将所有想要伤害自己和洛清寒的人拦在了身前。
却没有人告诉萧兮兮，若有朝一日，伤害她的人变成了洛清寒，她该怎么办。
这时，却听洛清寒再问：“你可知，暗卫动心，是何下场？”
萧兮兮眼睫一抖，怔怔望着洛清寒。
最后强撑这无力的身子，一步步走到他身前跪下。
“暗卫动心，受骨鞭之刑，何时知错，何时刑罚结束。”
骨鞭，顾名思义，鞭鞭见骨。
过往曾犯了此错的暗卫，每一个都死在了刑台上！
这世上，总有些感情，有些人，百死仍不悔。
洛清寒眼神一寸寸划过面具，最后，抬手缓缓将面具摘下。
洛清寒看着她那张因为不见日光有些苍白的脸，左手用力，将那面具一点点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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