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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人死了,手下动作不停,眼睛却依然锋利,假装是忙的好像无暇去顾及房里的第三位观众,但眼角的光却一直盯着那个角落,角落占了一尊凶神,她是生怕他看出什么,又怕他压根就没看出什么,这滋味可真是矛盾极了。
视线一扫过去,她在安顿凤年的过程中正好和他那双眼一并对上,心脏顿时抽的一跳。
她不想承认这是怕,只是觉得万显山只要稍稍露出身后的尾巴,像从前那样看她,她的身体便要丧失自由活动的功能,她是不怕也怕了。
大晚上的站在这里干嘛?什么都干不了,好么焉地跑到人家主卧里大咧咧那么一站,这混蛋是看我和凤年看上瘾了是不是?
说你不要脸,还真是不要脸!
王佩珑不喜欢万显山这种眼神,不是脱衣扒皮,是看透人心。
她不能大咧咧地把心露出来,也不敢明着就怒斥他一顿,便愈发痛恨,心想这姓万的要是再不走,她就得再加把劲,把凤年给掐的跳起来了。
你瞧,万显山惹不起,凤年却是可以随便欺负的。
连她都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就是欺软怕硬。
但是她又看她的宝贝凤年已经吐到了这般境地,也没什么能再吐的了,刚才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欺负他,这会儿反倒满脑子都是心疼他,便想吩咐佣人去热一碗小米粥,还有一碗汤来,给凤年好好喝上一口。
偶尔欺负欺负可以,但把凤年欺负狠了,她也有点心疼。
温开水凤年不要喝,汤递到嘴边还嫌烫,烦人烦的不是一点两点,王佩珑都想把他敲晕了直接灌进去。
这汤多难得啊,最鲜最嫩的河鲫鱼,还是她自己亲自盯着火炖的,在把锅里鱼头翻面时手都被烫伤一块,本来想以此为借口进一步勾起凤年对她的爱护,但无奈凤年此时已经被又掐又吐地折腾了半宿,那她也就不做这种讨好人拍马屁的细碎功夫了,鬼都不看,人更不看。
她是好不容易把陈凤年重新伺候好,重新弄躺下,全然没料到身后的万显山还是那副老爷派头,还是那样的惹人讨厌,他眼瞧这会佩珑服侍完了小白脸梳洗,给他脱了袜子换睡衣,绞了毛巾重新擦脸,一步一步,妥妥帖帖,无微不至。
她不知道自己的举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