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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门外候着,日后再敢不通传直接进来就拿着卖身契给我滚。”声音越来越远,徐氏再抬头沈卿月已经进里屋关上门更衣了。
换好衣服擦干头发,桃翠手很巧,把沈卿月从头到尾收拾妥帖。
沈卿月看着镜中的自己,娥眉凤眼,唇红齿白,竟然是和从前一样的容貌。
好像冥冥之中她就该是沈卿月。
徐氏在厅房门口站着,她年纪大了,要真被赶出王府可很难找到下家,只得忍气吞声耐着性子等沈卿月出来。
沈卿月这一收拾就是小半个时辰,顾怀渊已经从椅子上玩到地上,正躺着手舞足蹈一个人傻笑。
沈卿月推门走出,见状忙把他扶起来,“怀渊乖,地上凉,咱们坐椅子。”
她的动作既温柔又小心,顾怀渊盯着沈卿月几秒,像在等待什么,那丝探究没被发现。
直到桃翠通传徐氏才敢进厅,她态度大变,笑着把礼单递上。
六王爷虽是傻子可深受皇宠,大臣官员们为了博邑王欢心送来的礼品不少,沈卿月拿着礼单上下一扫立刻觉出不对。
好歹是王爷,一张白纸都不到的东西就打发了?
“这是礼部出的礼单?”
徐氏目光躲闪,支支吾吾说不出什么,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沈卿月目光如炬,看得徐氏心慌气短。
顾怀渊缩在椅子上像小孩一样摆弄衣袖,琉璃色瞳孔染着一片混沌,望着她与徐氏。
“我再问你一遍,这是不是礼部出的礼单!”
沈卿月眸光彻底冷下来,“偷盗王府贺礼可是诛九族的重罪,再不坦白今日就是你孙儿的祭日。”
“这,这是我胡抄的,真的礼单在这。”徐氏头皮发麻,迎上沈卿月的眸光瞬间败下阵来,慌张地从怀里掏出真礼单。
刚才沈卿月眸中的杀意真正让她肝胆俱颤,再也不敢造次。
徐氏跪在她脚边战栗不止,沈卿月捧起黄绸礼单从上而下快速浏览,那张白纸上的东西至多不过只有这里三分之一。
“好大胆子,这么多珍宝银子你倒吞的下!”
绫罗绸缎暂且不说,光是银钱都上千两,区区一个管家婆子心就敢这么大,看来在此之前没少从王府里捞油水。
沈卿月环顾一圈,本就不爽的心情急转直下,厅房里桌椅积灰,茶具陈旧,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