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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想要歇一会儿,脑子里却尽是宁娆离开的背影。
眼不见心不烦。
唐知予猛地拉开抽屉,将茶几上那些药扫进去。
他用力的捏了捏眉心,不明白宁娆为什么不肯死心。
客厅的时针滴答滴答走着,唐知予看着那被合起的抽屉怔怔出神。
而另一边。
面对巨额的医药费和律师费,宁娆毫无办法。
她身无分文,就算找工作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凑到这两笔钱。
无奈之下,只能选择去高级会所卖酒。
整整一周。
宁娆化着浓妆,穿着紧身短裙和黑色丝袜,被一个又一个大肚便便的中年男人灌着酒。
她也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的麻木。
又一天。
宁娆已经不记得自己今天喝了多少酒,醉意朦胧间听到客人喊:“小宁,来给大律师敬酒!”
她慢悠悠起身,端着酒杯任由他们将她推过去:“律师……律师好,我敬你酒,你帮我打官司。”
可看着站在眼前阴沉着脸的男人,宁娆有一瞬间的清明。
“小,小叔?”
唐知予看着站在自己面前,一身黑色紧身裙,披着黑色波浪卷发,目光迷茫的女人,恨不得上手打醒她。
他一向讨厌会所的风月气息,但今天为了公事不得不踏入。
却没想到,会看见这样子的宁娆。
唐知予看着摇摇晃晃站不稳身子,脸色酡红的她,怒气上涌,直接人拽到无人的走廊处。
“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要不要脸?”
唐知予怒视着她,他知道宁娆叛逆,但怎么也没有想到她会来做卖酒女。
“脸?”
宁娆瞪着醉眼,重复着唐知予的问话,突然笑了出来。
可那笑,不知为何让人心酸。
她葱白的指尖指着自己胸口:“脸有什么用?我只想要钱,要我和奶奶的命。”
宁娆说着,那心里的痛越过了醉酒的麻木,疼她鼻尖发酸。
她的话拜金至极,唐知予听着一脸深恶痛绝:“你真的没救了。”
他转过身,不愿再多看宁娆一眼。
而宁娆看着眼前熟悉的背影,突然扑上去死死抱住:“知予,知予……不要走,别丢下我……”
唐知予身体一僵。
宁娆从没这么叫过他,这几声软软哀唤让他一时间忘了挣脱。
这时,许久不见两人回来的同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