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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一口气,江礼辞便冷声道:“拦住他。”
看着被拦下的沈储和乐乐,陆晚晚只觉浑身力气都像是被抽走,几乎跪坐在地。
厅外。
江礼辞看着沈储怀里和陆晚晚八分相似的乐乐,瞳孔一缩,随即冷冷看向跟着跑出来的陆晚晚。
“这孩子,是谁的?”
江礼辞的冰冷声音中,是掩藏不住的戾气。
几乎是一瞬,便将陆晚晚带到了三年前。
那时,江礼辞掐着她的下巴,满眼嫌恶:“这是你该赎的罪,我绝不会接受他的存在!”
陆晚晚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坚持说:“与你无关,别为难他们。”
江礼辞的唇几乎崩成一条直线,他看向沈储:“怪不得她敢回来,原来是找了人做靠山。”
他似乎在笑,只是这笑,却让陆晚晚从心底发颤。
她摇着头,江礼辞却视若无睹。
他已然认定,陆晚晚真的背叛了他!
怒气和恨意冲到了顶峰,他反而冷静了下来。
“陆晚晚,我原本以为你只是心肠恶毒,今天一看,你还有这样不要脸的本事。”
陆晚晚身子颤抖,心底爬上细密的疼痛,她死死咬着唇,嘴里都是铁锈味。
沈储怒道:“江礼辞,你的本事就只有对女人口出恶言吗?”
“沈少看来是想试试,我到底有什么本事了?”江礼辞上前一步。
气氛紧张到了极致。
就在这时,陆晚晚拉住了沈储,低低的哀求:“阿储,你走吧,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沈储一愣,随即发现陆晚晚是不舍的看着乐乐。
一个母亲,最在意的,总是她的孩子。
乐乐就是陆晚晚最大的软肋,为了不牵连孩子,她只能屈服。
沈储顿了顿,不甘地往后退了一步。
江礼辞冷笑一声,拉住陆晚晚的手腕,毫不留情的将人拖进了电梯。
会所上面就是酒店,江礼辞在这里有一整层的专属套间。
他力气大的几乎要捏碎陆晚晚的手腕,径直将人推进了浴室。
陆晚晚像个布娃娃一般被砸在坚硬的浴缸里,下一刻,劈头盖脸的冷水便打湿了她的全身。
灯光下,江礼辞面无表情。
这个男人,怒到了极致,也恶心到了极致。
陆晚晚整个人都陷入了惊惧中,求生的本能让她不断挣扎,却被男人按在浴缸里。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