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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预料,过了十来秒又来一拨。
连续几波,电筒光扫好过好几回,好在没有发现。
连连续续十来拨人终于走出巷口,景佳人全身是汗,胳膊兮酸,她咬牙隐忍。
手掌的疼痛放大,直到那伙人彻底走出这个胡同道,她试图挺力,但力量耗尽,只得跳进院内。
那只黑狗倒也安分,并没有叫,朝地面一蜷直接睡起觉来。
景佳人贴墙面喘着粗气。黑夜成了她的保护色,但天一亮,那群人势比会发现她。
抽出一支烟咬上,但火光和烟味要是引起这家人察觉,就不好。
抽出烟放手里握着,蹲在地上想脱逃办法。
那群人还没等天亮就挨家挨户拍门人肉搜索起来。但因为这里住户多,未必能搜到尽头这家。
果然,癞皮头那渣性子急躁,才搜到中间住户就直接停止搜索。
突然,院外胡同尽头的高墙被推倒。
不用说,为了堵她,前后夹击。
幸好这家没人,但门锁着,她也无法躲藏。
推到院外那堵高墙反而是好事。
景佳人打开院门,巷口前边堵她的人十来个,巷尾看守的人三四个。
她贴着墙放慢脚步跨过凌乱塌墙,直逼巷尾。
几个小青年边喝酒边嘴里嚼着食物,还说着下流的段子。
景佳人跨过堵墙时拣起地面一根粗棍,眼神犀利的盯视那几人的举动。
渐渐地,几人酒劲上头,看守稍稍松懈。
或许是当时爬墙伤到了小腿,景佳人腿抽起筋,一个脚步不稳踩到了墙根的草垛子。
清脆刺耳声在静谧夜里格外清晰。
几个混混酒精虫跑光,朝巷尾里边看去,“这特么是什么声音?难道有人?”
“肯定是夜猫,有什么大惊小怪。”有个斜疤子说完赶紧不对劲,“还是进去看看,万一是那娘们,我们就不用再吹风受罪。”
“对对,逮到她先玩玩再说。”清瘦的黑皮带着丑陋的笑起来。
景佳人拣起地上一块石头,朝斜对面前方七八米的另一条巷口扔过去。
那几人直接朝这边走过来,发现她不是没有可能。
景佳人摸着墙又延回头路疾步朝里走,只是前面太黑,伸手不见五指。
之前因为太黑,没有发现前面四米处还有一道巷口,她正要进巷子就被一只手捂住嘴拉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