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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意,莫不是你真的不想老夫人······”
话还未说完,容氏忽然感觉自己五脏六肺传来一阵剧痛,犹若百虫噬心,她猛的吐出一口血,面容变得十分狰狞扭曲,那种痛,仿佛全身的骨头都被碾成了齑粉。
“芊柔,你这是怎么了?”江鹤涛连忙抱住痛苦哀嚎的容氏,事发突然他始料不及,抬头惊慌失措的看着江羡月,“月儿你快看看,你母亲怎么了?“
怎么了?
自然是被她下毒了。
江羡月心里风轻云淡,面上却装作被吓傻了的模样,连忙为容氏把脉,片刻后,她一脸震惊的抬头,一双雾眸充满了惊慌,“父亲,夫人竟也中了无烟。”
容氏躺在江鹤涛怀里,疼的面容扭曲,话都说不出来一句,可是听到江羡月说的无烟二字,她挣扎着抬头,双目在这一刻仿佛恨的沁出血来了一般。
她中哪门子的无烟?
她怎么可能对自己下毒?
所以这一切,根本就是江羡月的诡计,容氏心里恨不得立刻把江羡月撕碎,可这蚀骨的疼痛却让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听着江羡月胡说八道。
“难道是昨夜那个黑衣人?他夜袭并不为钱财所以很有可能是冲着老夫人和夫人来的?”
管家看着容氏疼的肝肠寸断的模样,忍不住的一哆嗦。
江羡月默默的点了点头,在心里赞许了管家几句。
这锅都不用她亲自甩,就有人替她背了。
“此事我定会查清楚!”江鹤涛眼里涌起怒火,转而看向了江羡月,语气不由得软了几分,“月儿,如今这······”
“父亲放心,月儿定当竭尽全力为老夫人和夫人解毒。”
容氏压抑着体内翻滚的痛意,不甘心的瞪了江羡月一眼。
她总算明白了,为什么之前江羡月一直不答应,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换句话说,是等着她亲自交出解药,好成全自己的美名。
这一局,她算是败了!
一大清早,江府就被搅得天翻地覆,人心惶惶,唯有清阖院还算是一方净土。
南凤阙端坐在窗边,纵然一身布衣也难掩他一身的清矜玉贵,他静看这江府的风起云涌,却好似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殿下,你说江小姐费这么大的心机,为什么不直接拆穿容芊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