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协议。”
牧唯握着轮椅的手指一紧，愕然道：“那11的火灾……”
会不会也是11与11合谋！
“离开A城。”
舒眩军静静的看着灵堂上的遗照，“11不会放过你。”
没有那场手术，他或许也不会死，但身上蔓延的感染会让他受困在病床上，他就争不来眼前的局面，也无法亲自给至亲送葬。
看着舒眩军枯瘦的身形，牧唯心底莫名的一痛，突然取出了那份离婚协议，在舒眩军的面前撕了个粉碎。
“你——”
舒眩军眉心一拧，却见牧唯冷笑了一声，“11失火疑点重重，你需要我帮你查清楚真相。”
她眼底闪过一丝幽冷的暗光，“既然11和11联手，要是他的女儿临阵倒戈，他们这同盟还能维持多久？”
舒眩军突然探手扣住了牧唯的下巴，用力将她钳制到面前，“理由。”
只是为了报恩，宁愿牺牲自己的婚姻也要站在他身边？
呵……11的女儿……
“舒眩军，你想报仇吧。”
牧唯低声道：“我能让你重新站起来，让你的脸变回从前的模样，走回他们面前把11的一切都夺回来。”
“你说什么！”
管家和舒眩军同时露出了震惊的表情。
所有看过舒眩军的人都说，他不可能再有生还的希望。
如今他能苏醒已经是奇迹，牧唯竟然说他还能站起来，还能恢复原样？
“11！你说的是真的？”
管家激动的几乎语无伦次，“我打听过，少爷这一身伤需要最精密的外科手术才能复原，放眼全世界只有B国凯利教授能主刀。但他年纪大了，撑不住这么高强度的手术，您真的能治好少爷？”
管家突然想起，牧唯说她在B国念过医学院，之前的手术也的确手法利落。
“您和凯利教授是什么关系？”管家欣喜若狂的问。
“我不认识他。”
牧唯淡淡的否认，而后握住了舒眩军的手，“我会帮你查清楚真相，不管是11还是11，都不配让你玉石俱焚。”
说着，牧唯的目光又落到了前方的遗照上。
她看着照片上神采飞扬的11，眼底的悲伤再也掩饰不住。
“因为，他们也夺走了我的光。”
她深埋在心底将近二十年，却再也找不回来的希望之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