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却没有戴过一次。
简宁目光猛地一沉，泄露了心里苦涩的情绪。
这一幕恰好被林知夏捕捉到。
她眼底划过一抹算计，故意举起了那只右手，天真的问：“简姐，你觉得我的手好看吗？”
简宁苍白了脸色，说不出话一句来，转头看向身边的程熠。
迎着她的目光，程熠缓缓将手上的东西摘下放进口袋，起身走来：“你怎么来了？”
克制住心里的情绪，简宁小心抓住程熠的手，声音沉闷：“我想回家。”
程熠蹙了蹙眉，还想说话，可见简宁眼底的坚定，没再拒绝。
回家的路上，寂然无声。
简宁头偏着窗，视线却停在了窗上映出程熠的侧脸上。
不知从何时起，她们之间已经从无话不谈慢慢只剩下了沉默。
车里似有一股熟悉的薄荷味，沁入鼻尖。
这些年来，她从不用这种味道。
车上这味道从何而来，简宁心里已经明了。
她不适摇下窗户，想要将味道吹散。
可刚打开，身后程熠低沉的声音便缓缓传来：“怎么了？”
简宁看着窗外路过的景色，声音有些轻：“太闷了。”
程熠却还关起了车窗：“关上吧，别吹感冒了。”
简宁没说话，只能看着黑色的窗户缓缓在眼前上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程熠的生活里随时都没有了她的存在。
逃不掉，也避不了。
气氛沉默了会儿。
程熠突然又开口：“我记得你过几天就要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
简宁看着程熠沉默了许久，才喃声道：“只要你在我身边，都行。”
“我当然会在。”
程熠的回答没有半点迟疑，随后提议：“那就去海底世界吧，正好带着队员们一起过去给你庆生。”
一起过……
换做以往每年生日，程熠总会想着和她两个人单独过。
这一次，他真的只是想和队员们一起，还是和怎样呢？
简宁不知道，她本想告诉程熠现在的自己并不喜欢热闹……
可凝视着他的侧脸，到嘴边的话又如鲠在喉。
恰逢红灯亮起，车辆停下。
没等到简宁回答的程熠轻轻覆住她的手：“人多了也热闹，我想让你过得开心些。”
面对程熠的温柔，简宁做不到拒绝：“嗯。”
转眼到了生日那天，所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