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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他们自己的自由。
在他们来这里的一个月的时间里,已经有人经不住这般残酷的训练而悲惨的死去;能坚持到现在的人毫无疑问各个都是意志力比较强的,否则也坚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何况他们还那么小。
细雨绵绵,时而飘洒、时而狂怒,“嗒嗒!”的像豆子一般大地,洒落在他们那柔柔弱弱的肩膀上,三四个身穿米彩色衣服的教官,正在上面的楼台上喝着一杯杯香醇的咖啡、面戴墨镜悠闲地看着这群在雨中浸泡的、可怜的小家伙们面色没有带任何的感情。
不一会儿看到几个到下的小家伙,有一两个教官会放下手中的咖啡斥骂一声“妈的!”指着身旁站着的两个肤色黝黑的士兵说道:“去你们两个去看看死了没有,没死的话叫他去围着小岛快跑十圈再回来训练。”说完,两个士兵快速跑了下去看看:“报告教官死了。”
教官惊愕,“死了!扔出去喂鲨鱼。”说完教官又坐下享受自己的生活,坐下前还不忘说了两句“真是浪费自己一个月精神!
然而,他却不知道在他说完这话刚刚坐下的时候,在这人群之中,正有一个身形瘦小的男孩双手握拳;目光凛冽地看向这几个冷血的教官。
他叫柳夏是华夏四大家族,南宫氏家的大少爷,依稀记得,在前五个月的一个晚上,京城,南宫氏家的少爷被陷害成家族叛徒而被逐出家门,并且连他的母亲和刚刚懂事的妹妹也被他牵连不得不离开南宫氏家的家门。
也是在那一个晚上他第一次看到本就在家族里过的不好的母亲跪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苦苦为他解释,而身为南宫氏家家主的南宫雄却无动于衷。
要知道那时的柳夏才不满十六岁,怎么会是家族里的叛徒,然而这一切的一切也只有他自己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京都的晚夜迷雾朦胧,柳夏与自己的母亲和妹妹在迷雾的掩盖之下,慢慢离开了这个让他们感觉很是压抑的地方。
他们母子走了,有人悲伤、有人则在暗中窃喜。
柳夏送脸色苍白的母亲和妹妹到了火车站,把他们都送上车,一个人魂不守舍的下了车,到火车站外;在人群中用他那单薄的身子挤开这喧闹的人,来到一处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