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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哎,我的宝贝,你的头怎么了?让妈看看。”
陈梦妍摆摆手:“没事妈,在药堂不小心磕了一下。”
何洁当楚柯不存在一般,拿了医药箱和冰袋带着陈梦妍去卧室了。
听说楚柯要出院,何洁一早把保安和保姆辞掉了,所以做饭自然成了楚柯的活。
陈言在晚饭的时候也回家了,看到陈梦妍头上的纱布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
何洁瞪了眼楚柯:“傻子的脑子就不好使,手脚也不灵活,他又发作把梦妍伤到了。”
陈言皱了皱眉,头都没抬一下:“行了,你跟傻子说多少他也听不懂,本来脑子也不好使。”
“妈!”陈梦妍有些看不下去了,今天还是楚柯给自己解围的。
“怎么了?说他两句还不行啦,上门女婿就该有个上门女婿的样子,你说这神经病哪个单位会要他,做不了工作,让他做做保姆保安的活亏待他吗?”
何洁眼睛瞪得***:“要不是办离婚手续还有段时间,我早就把他赶走了,这神经病还有间歇性,搞不好什么时候发病。”
“妈,楚柯他......”
楚柯碰了碰陈梦妍的胳膊,示意她不要说了。
陈家五口人,四个座位,座位满了,楚柯自然是没能上桌吃饭的,他回到保姆间,开始审视体内的状况。
大脑结构与常人不同,各项指标远远超出常人,不过被楚柯体内的一条通道被隔开,才限制了力量,三年时间楚柯才堪堪打通通道,要想完全打开,恐怕不止三年那么简单了。
不过他每次在扩展那条通道之后的一个小时里,就会变得痴傻,当然,取得的回报也是巨大的。
今天他踢飞那男人足足二百斤,还未展开全力,楚柯此时至少有五百斤力气。
通道展开一个小孔就有这样的力量,完全展开会如何?强大的诱惑力,促使他一次次尝试着展开通道。
陈洛瑶吃完饭后,习惯性的要收拾碗筷。
何洁用眼神制止了她:“别忘了你的身份,这事让那傻子去干。”
陈梦妍放下筷子,端了碗饭:“我吃饱了,我去叫楚柯。”
何洁气的大骂:“怎么了?吃个饭还得摆架子,就得有人去叫你,把饭菜端你嘴里?”
这时候楚柯走出了保姆间,准备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