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陪着自己入睡的母亲已经不在了,而且自己还躺在一辆陌生的马车里,虽然已经知道自己今天要去玉琼苑习武,但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却是让江暇嘴巴一撅,开始大哭了起来。以前江暇在被父亲打的时候,也是用这招雷声大雨点小,以此来博取父亲的同情,没什么眼泪但是声音够大。而这次,江暇却是哭的实实在在,豆大的泪珠滴落在马车的地榻上,哭声也是真真切切得凄惨,连赶马车的车夫都是有些于心不忍,出言安慰道:“小少爷,你别哭了,待会就到玉琼苑,二少爷和大少爷都在那里等你呢。”但是没想到,车夫此言一出,江暇却是哭的更伤心了。“不….我要娘….我要娘。”江暇开始在车厢哭闹,赶车的车夫也是从小照顾江暇长大的,可以说除了秦兰和江念之外,江暇最亲近的人就是这位车夫了,但是江暇却从来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只是称他为马倌。而马倌第一次见江暇哭的如此伤心,心中也是心疼不已。
行驶了一段路程,江暇便到达了玉琼苑,两位长老和江暇的两位兄长早就在在玉琼苑的门口等候多时了。江暇牵着马倌的手,眼泪还是止不住的流,小脸都哭花了。而二哥江贤和大哥江明刚想上去迎接自己的弟弟,却是被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拉住了,而江暇这时候也是被马倌领到了两位长老的面前。
“你叫什么名字?”中年男子的声音十分的浑厚,而江暇似乎没听到一样,只是顾着哭。“不许哭!”江暇被这声喝止下了一跳,眼泪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再问一遍,你叫什么名字?”中年男子又将自己的问题重复了一遍。
“江….江暇…”
“大点声!”
“江暇!”江暇很不甘示弱,“不错,这才像我们玉琼苑的弟子,江贤,江明,你们带他去弟子房换衣服,顺便带他认识认识我们玉琼苑。”吩咐完之后中年男子便是转身离开,而另一位长老则是将江暇的行李扔给了他。
“行李自己拎进去,江贤,江明,你们不准帮他!”这位长老的严厉程度丝毫不比之前那一位差。而江暇就这样一边抽泣着,一边拎着和他个子差不多高的行李走进了玉琼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