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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使的态度搞得我们才像人质。
东方棘白默不作声地加快了脚步,没一会儿就赶上了他。
欧阳瑾总算收了声,刹那间剩下的只有死一般的寂静,明明旁边的树林遮天蔽日,可连一丝风摩挲过枝叶的声音都没有,只有诡异到极点的寂静。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鸟声、虫鸣声、风声通通听不见了。
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犹如平缓流淌的河水,慢慢地吞没了一切其他的声音,只剩下潺潺流动的水声。
水声?
哪里来的水声?
从上山到现在,我没有发现任何流淌的小溪,记得泥土踩上去都是干燥的、生硬的。
所以,水声从哪里来的?
我低下头,发丝滑落到东方棘白的耳边,我的声音也传到他耳边:“棘白,你听到了吗?”
我从来没试过能发出这么轻的声音,像浮在空气中的泡泡,一戳就破。
东方棘白也轻声应我:“听到了,先观察一下情况。”
离我们只有几步远的欧阳瑾也发现了,他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几步,我能感觉他的衣角拂过我,他现在离我们非常近。
“放我下来。”我警惕地对东方棘白说道。
东方棘白依言放下了我。
我们三人并肩站在一起。
欧阳瑾突然说道:“是什么东西?”很明显是问东方棘白的。
东方棘白沉默了一会儿,他回道:“我不知道。”
欧阳瑾又问道:“有把握吗?”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忽然感到脖子有一丝冰凉钻了进来,顺着我脖颈的皮肤一路滑向我的背。
我几乎跳了起来。
东方棘白立刻发现了我的不对劲,他关切地问我:“怎么了?”
我尽量使自己冷静下来,回复他:“有水流进了我的后背。”
东方棘白安慰我:“没事的,有我在。”
我听到他这句话就莫名地安心。
欧阳瑾在一旁冷不丁地冒出了两个字:“雨人。”
我看不清东方棘白是何种神色,但我一下子感觉他浑身的气息变得凝重起来。
更确切来说应该是像一只猛兽在强敌来犯时谨慎地做着准备。
“雨人怎么会在这里,难道……”
欧阳瑾打断了他的话:“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应该追来了。”
我一头雾水,他们是谁?
突然脑海中一个激灵,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