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恨着呢！所以妍妍不见了，我就立刻想到了她。”
“她们俩之间发生过什么事？”
“就是男男女女情情爱爱的那些，说出来也不好听。”
蒋平没有细问，毕竟现在死者是姜婷婷，他也就无谓在徐妍和许姮的往事上多纠结。话题重新拉回案子上、
“一个多月前，你的养女许姮有没有交给你一辆红色的故障车？”
徐舟表情看上去多了几分纠结。
“是有这么件事。我回来的路上，看新闻说，西郊那边挖出的女尸身份已经查清楚了，是家大公司的财务，她遇害前开着一辆红色雪佛兰。”
“是这么回事。”
姜婷婷生前所开的那辆车的型号和颜色，是蒋平叫人今天一大早放给媒体的。
“许姮开到我这儿来的那辆车，正好也是辆红色雪佛兰。”
“那车还有什么别的特征吗？”
“车子整体比较新，就是一边的后视镜被撞坏了。”
车子后视镜被撞坏的消息，蒋平并没有对媒体泄露。看来许姮交给徐舟的那辆车，就是姜婷婷生前开过的那辆了。
“那辆车现在在哪儿呢？”
“一直停在我厂里。”
蒋平动了动眉毛：“这么长时间了，你都没把它处理掉？”
“老实说，我当时问许姮这车的来历？她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我就怀疑有什么事。所以我把车放在那儿没敢动。”
蒋平眯了下眼睛，似笑非笑：“你警惕性倒是很高。”
徐舟似乎从他的表情里读到了什么，搓了搓手说：“后来厂里事多，我也忙，就更顾不上那辆车了。要不是今天早上看到新闻，我都要把那辆车的事给忘了。”
“幸好你没忘。”蒋平给了他个笑容，扯开嗓子叫了声，“小王！从技术科叫两个法医跟着一块出现场。”
公安局斜对面的一家奶茶店里。唐维周穿着黑色大衣头戴鸭舌帽，坐在靠窗的位置，静静盯着对面的情况。
他看见蒋平带着几个人从里面出来，立刻给付筱七打了电话。
“到你上了。”
原本蹲在角落里画圈圈的付筱七收到消息，当即像匹脱缰的野马，风风火火地冲向公安局大门。
“蒋副队！！”
隔着条马路唐维周都能听见她的喊声。
唐维周有点无奈：“人不高，嗓门可真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