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你知道他们固定的秘密集会地点吗？”
“他们还有固定的集会地点？”艺术总监愣了一下，“在哪？”
林羽松了一口气，看来“万大”这个秘密据点还暂时没有暴露，他对不留手的担心也减轻了几分。说实话，林羽对这些沉默者们还是挺钦佩的，他虽然不热衷于任何一派，但这些人能够在合声团一家独大的高压之下站出来维护自己的信念，他觉得这就足矣了。在冥冥之中，他无端地觉得这些沉默者将是人类未来的希望。
“什么集会地点啊，到底在哪？”艺术总监看林羽发愣，又催促道。
“哦，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我也不清楚，所以才问问你看知不知道。”林羽随口敷衍了过去。
艺术总监无奈的耸了耸肩，表示遗憾。林羽又道：“其实吧，我上网只是为了想找到一个人。”
“找人？上天涯啊！”艺术总监露出了一副“你怎么才说”的表情，煞有介事地道，“现在有什么事都上天涯，QQ和微博已经难成气候了，这玩意就是这样，人越少就越没有人气。我告诉你，天涯论坛上有个专门的寻人版块，你去那里发帖子，自然会有人给你提供线索的，说不定你想找的人还能看见呢。”
林羽恍然大悟，对他谢了一声，急忙登上了天涯。他浏览了一下，发现天涯的人气果然火爆，随便一条帖子的点击量都超过了十万，这在人丁零落的梦魇纪简直就是个奇迹。但同时林羽也黯然地发现了一个问题，天涯的人气虽然很高，却已经不是梦魇纪元初期那个百家争鸣的开放式论坛了，他记得当时的天涯可谓是春秋时期的中国，正值各种思潮理论纷涌而出的黄金时期，每个妄图参透世界奥秘的有识之士都在上面发表着自己对梦魇纪元的见解，有科学家、写小说的，研究心理的、搞国际关系的，各种理论层出不穷，竞相博弈，一时间天涯上到处都闪烁着思想交锋的光芒。
而如今经过了半年时间的涤荡，早已物是人非，林羽浏览了一遍，发现这里已经成为了合声团的官方舆论阵地。那些点击量众多的帖子，大多都是合声团的狂热拥趸。
林羽在心底惋惜了一声，不敢把这种情绪表露在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