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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之前宋延捷对她露出冷漠嫌恶的表情,内心立刻就翻涌着巨大的恨意,身形一歪,靠在旁边服侍她的婢女身上。
“主子……”
那个面容陌生的婢女脸上划过一抹担忧,她怨毒地瞪着杨初雪,咬了咬嘴唇,终究还是没忍住,趴在贺云珞耳边窃窃私语起来。
杨初雪眯起凌厉的双眸,心中不由增加了几分警惕。
眼见随着婢女的声音,贺云珞面部的表情由阴云密布到逐渐晴朗再到喜笑颜开。杨初雪不由心如擂鼓,太阳穴狂跳。
这几个心是毒辣的女人到底是在谋算她什么?
“雪儿妹妹,今儿是姐姐唐突了,你好好歇息着,我过几日再来看你。”
贺云珞又装出一副柔柔弱弱的小白花模样,甚至还和颜悦色地冲她做了个半福礼。
杨芸并不知道那婢女同贺云珞说了什么,见她突然示弱顿时心有不甘,正准备再说几句,就看到贺云珞投来一记警告的眼风。
无奈,她只好冲着杨初雪冷哼一声,便讨好似地屁颠颠追出去了。
屋子内经过一片硝烟,徒留下杨初雪一人。
究竟是唱的哪门子的戏?她心有戚戚然地放下手中一只拿来防身的花瓶,赶忙将门再次拴好,这才略微放下心来。
看来在这危险无时无刻都在的地方不准备点保护自己的东西是不成了。
幸好她前世精通医理,还牢记着一些能将人瞬间麻醉的药方,也没有什么特别难的地方,只不过将几位中药磨成粉沫就可。得尽快的想办法把这些药配制出来。
还有重要的是针灸穴位也要熟捻于心,还要置办一套银制的针灸工具,这个问题刻不容缓,她越想越精神根本无法再继续睡下去。
这边杨初雪不停地思谋着怎样更快地脱离王府,那边宋延捷就接到了小厮的禀报。
形状全无,极尽疯狂……她怎么不说本王疯癫成性!
宋延捷刚换上一身锦云金丝密织貂尾圆领袍,发还未来得及梳起,面容就一片薄怒,一掌拍在桌子上,震的小厮连忙跪下。
“本王昨夜说了宿在书房,并无任何人看见,王妃又是怎么知道的?”
“小,小的不知道,只看见王妃带着一众人浩浩荡荡跑到庶夫人房里,大吵大闹……”
小厮嘴里结结巴巴连忙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