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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对比。
他滚了滚喉咙,莫名心间苦涩不已。
他想起燕娘之前的模样,周誉莫名心头划过一丝心痛。
周誉回到了书房,说是书房,早已被他改成了卧房。
他想起两人的婚约,心口一刺,是他没能护好她。
又想起曾经沈菱夜曾跑来向他借钱,一桩桩一件件,在心间越来越深刻。
周誉伏在桌案之上,却无论如何也进入不了状态。
许是喝了酒,他将窗户打开,瑟缩的凉意裹着大风从窗外进来。
一夜无眠。
翌日。
上京。
晋国公早早领着自己的儿子来到沈菱夜的房内。
他指着床榻昏迷之人说:“我这几日要办些事情,你在家照看好她。”
魏言清了然的点了点头,视线落在床榻的人之时,神情划过一丝异样。
他自然知道,眼前之人,与父亲书房画中女子,生的别无二致。
魏言清送走了父亲以后,就坐在房间里,视线却遥遥看着那间房屋。
他的长睫轻颤,难掩心中情绪。
张叙过来正要扎针之时,瞧见沈菱夜的那间房门大开,心下蹊跷。
他走了过去,才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身上。
他眉眼微拧,回身看了过去,眼尾却瞥见魏言清站在屋檐下,遥遥看着他。
那眸光,瞧得有些瘆人。
张叙拧了拧眉,心头划过一丝异样,背着药箱走了进去。
张叙看向床榻还未清醒的人,他从药箱中取出银针,一一尽数没入沈菱夜全身的穴位。
魏言清赶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张叙扎着针,眉目却淡淡,全无一丝好奇。
他当然知道,张叙的医术高湛。
他的视线再次落在榻上之人,眉眼闪过一缕复杂之色。
若是细细瞧去,只觉眼底氤氲着缱绻眷恋。
正要想着,张叙却收起了针托,压低了声音道:“要知道,莫要好奇此人身份。”
他拧眉望着昏迷不醒的人,眼底闪过一丝淡淡忧愁。
魏言清眼底不由闪过一抹什么,倏忽转瞬即逝。
一个时辰后。
张叙望着没有是离去之意的魏言清,深吸一口气道:“我在给她治病,恐怕醒不过来也是有可能的。”
他的话音刚落,魏言清抬眸定定望了他一会,良久才说:“你不会治不好的。”
他的语气莫名有一丝笃定,和坚持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