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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得意的回答。
掌管太子府,那么太子府中的东西自己想怎么样都依据自己的心思。
真是天助我也。
“查查那天医馆之中的那个女人。”放下轿帘的那一刻,拓跋景的话缓缓飘了出来,如此的漫不经心,范和昌却是浑身打了个寒颤。那日俩个店小二的议论再次响了起来。
“哎呦,真是造孽呀,听说那女的都怀孕了。”
“那女的面目尽毁,全是刀痕,发现时候伤口流出来的血干了整个人别提有多可怕了。”
马车缓缓的行进着,范和昌心如乱麻,不停的出着冷汗,怎么办,怎么办。
“范和昌。”一直安静的拓跋景突然吐出了自己的名字,使得整个人都是浑身一颤。
“爷。”他的声音微微发颤。
“嗯。”男子的声音很冷漠“你暂时就不用过来伺候我了,先暂时看着禹温画。”
“是。”
这算是暂时保下了自己的小命吧。范和昌绷紧的心思刚有些松懈。
“毒香囊是清溪放的,你知道吗?”
“小人真的不知道。”范和昌慌忙解释,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良久良久,范和昌都没有听到轿子中的回复,他的心随着时间的推移一点一点的变凉。
要不是自己现在还有一点用,估计也是暴尸街头了吧。
爷呀,我可是整整陪了你二十多年呀。
失望,悲哀,不甘围绕着范和昌,他拖着甚是沉重的步伐,一点点的挪到了禹温画的住处。
却是一眼就看到了禹温画站在窗边正发着呆。
“我还想出府。”禹温画那双明媚的眼眸再次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范和昌突然转身就走。
她要活下去,他也要!
范和昌就犹如溺水之人获得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要安排禹温画出府,他要禹温画欠自己这个人情,他要借助这人活下去。
禹温画自然是不知道范和昌的想法的,她在思考着另一件事。
孙思常。
这个长相清秀的小厮,最近频繁出现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她越来越确定这个人可能与徐德有关系。
这让无法出府的禹温画瞬间看到了希望,但是,要怎么才能和这人说上话呢,直接冲过去问:
“你认识徐德吗?”这样是不是太过唐突。
禹温画眼眸低垂,一个试探在脑海中渐渐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