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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条件了。
意识到这点,他心头平白生起一阵怒气。
将手机重重掷在桌上,他叱道:“滚出去。”
许青空浑身一抖,她苍白着脸,却不肯走,坚持着问:“你会答应是吗?”
裴少安冷冷看着她,怒极反笑:“行,只要你让所有人都知道。”
……
怎么让所有人都知道?
许青空联系了媒体和乔蓓的粉丝,亲眼见证她给被打的人道歉。
那么刚好,受害者就在常山医院治疗。
数十架摄像机架着,黑洞洞的镜头拍着许青空向病床上的受害人道歉。
“对不起,我不该打你,更不该散布谣言污蔑乔蓓女士。”
“对不起……”
看着许青空面无表情鞠躬的样子,虎视眈眈的乔蓓粉丝突然将手上的东西砸向她!
“说你妈的对不起!你怎么不去死!”
“去死啊,贱人!”
在她们看来,她们的‘姐姐’纯洁的形象就是被眼前这个恶毒的女人玷污了,这个人就罪该万死!
谁也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
不知什么东西砸在许青空的头上,猛地一痛后,便鲜血直流。
她毫无反击之力的闪躲着,害怕的发抖着。
没有人阻止。
只有连接闪起的照相声,贪婪的拍下她狼狈丑陋的样子。
床上的受害人不忍心的转过头,感觉那一大笔钱拿得烫手极了。
……
医院的医生及时赶到,赶走了那一大堆人。
医生给许青空包扎了伤口。
她像个木偶一样,只有额头上的痛叫她清醒几分。
离开诊疗室,她来到许母的病房。
安静的阳光洒在病房里,许母一如既往的安睡着。
许青空拉上窗帘,她额头未愈的伤又流下血来。
她跪在床边,握着母亲毫无反应的手。
她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一直是抖的。
许青空将脸贴在许母温热的手上,眼泪突然一滴一滴滴在那手心里。
“妈,很快我就能救你了。”
“妈,你别害怕……”
委屈的呜咽响在空荡的病房,叫人听了心酸至极。
从病房出来,许青空拿出手机给裴少安打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通,许青空哑着嗓子问:“裴总,明天‘我打人’的事就会见报了,我可以帮我妈转院了么?”
裴少安不耐的说:“等我见到报纸再说。”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