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也不知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头痛欲裂,口渴得要命,想起来喝点水,却感觉浑身酸软无力,就像被抽了筋似的。“我去,这咋回事啊?”我一边说一边挣扎了几下,歪歪斜斜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咕咚咕咚的一茶缸子凉水灌下去,感觉好了点。一边的吴光头,睡得口水都已经流成了河,把我的枕头弄得一片狼藉。我一伸手死死捏住了吴光头的鼻子,这小子憋得喘不过气儿,迷迷瞪瞪地睁开了眼。一看是我在捉弄他,想爬起来报捏鼻之仇,却挣了几下没起来。“哎呀我去,今天这烧酒怎么后劲这么大?以前没这样过啊!”吴光头这句话让我一下子意识到好像哪里有点不对,难道……
我急忙趴在地上往床下看,那个之前被我放在床下盒子,现在已经不翼而飞了。
我和吴光头大眼瞪小眼,仔细回忆,想捋出点头绪。但是我们完全是断片儿状态,根本什么都记不起来。
但我们却有个一致的看法,那就是被人给用迷药迷了,至于原因,恐怕就是那个盒子了,更具体地说应该是那个泥人儿。我卷了一根烟,吞云吐雾地思索着,泥人儿的里面到底画得是什么?难道是藏宝图?谁又会这么快的知道我有这个东西,随之来偷呢?难道我一直被人监视着吗?想到这些,我的心里突突突狂跳了起来,脊背一阵发凉。这种恐惧是我二十几年从没有过的,万幸的是偷泥人的人好像并没有要把我怎么样的意思,要不然可能之前我就已经废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吴光头找街坊邻居打听了一个遍,想知道我们喝酒那天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人到过我家或者在我家周围出现过,结果大失所望,啥也没问道。打听的事最终不了了之,我和吴光头一琢磨,唉,算了,既然东西丢了,找又找不到,干脆就由他去吧,就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我爷爷。
我的日子又恢复了平静,像往常一样整天无所事事,吃饭的时候就去找吴光头,偶尔哥俩一起到街上去聊骚一下小姑娘,感觉生活还是很美好的。但是,有些事儿是没办法自己欺骗自己的。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