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疲惫。
“我在等你。”
她起身，将锅里煮了许久的见到，匕首纷纷装进铜盆里。
身后没有动静，书苓回头，差点撞到柳玉。
他离得太近了。
“等……我？”
他似乎有些诧异，但更奇怪书苓水煮剪刀和匕首的奇怪动作。
书苓点头，看着柳玉一字一句道：“你相信我吗？”
柳玉不懂她为何这样问，她说的相信指的什么？
“我，真的跟着一位医术了得的大夫学过医。
11爹至今没有破伤风这些症状，足以证明只是伤口感染。
只要挖掉腐肉，辅以药物，他应该会没事的。夫君，你有听我说话吗？”
小嘴一张一合的，柳玉脑海里一阵空白，眼前的女子就像个陌生人一般。
“夫君？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书苓推了他一下，柳玉才回过神来：“我，听见了。”
书苓端着盆：“我都准备好了，既然莫大夫说神仙难救，那就当做死马当作活马医好了。”
“我的意思是，不如孤注一掷，总比等死的好。”
柳玉恍恍惚惚，她的言谈，并非普通村姑，说不上来的感觉。
“我知道你有所怀疑，可是我死里逃生，更差点被卖去青楼。
我想明白了，不管如何低调，如何唯命是从，11人也不待见我。
从今往后，我只为自己而活，行医救人是善行，没什么好藏着掖着的。”
她眉眼惺忪，苦笑了一下，眼神却十分坚定的看着他：“你搞定11爹，之后就交给我。”
柳玉似中了邪一般点头。
东屋，已经睡下的11郎看着推门而入的二人十分不解：“你带她来做什么？”
特别是书苓端了一盆什么跟在柳玉身旁。
11郎的警惕，书苓和柳玉纷纷了然。
“不如，那个？你能否控制的住？”
书苓扭头看柳玉，询问的眼神。
柳玉了然，走上前，对着11郎鞠躬：“爹，对不住了。”
“什么对不……”住？
柳玉已然点了他的穴道。
11郎瞪大了眼，他自不信柳玉会伤害他，只是，书苓那丫头给柳玉递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他们二人何时这般默契？
他养了二十多年的儿子，就几天就让书苓迷的团团转了？
这丫头丑不拉几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