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来啊?我可是有十多年没看到他了。”
“师父他老人家已在两月之前病逝,他老人家临终前让我把这玉佩交与您。““什么他…他死了?”周茹的声音明显有点哽咽,那纠结了她一辈子的情感,萦绕在她脑海一生的都挥之不去那张脸庞的他…他去世了。
“请周姨娘节哀,师父让我让我把这玉佩交给你,还让给您捎句话他说他当年没有怪你。”
周茹用她那颤抖的双手接过玉佩,耳中却重复的听到:当年没有怪你。良久周茹缓缓对欧阳剑问道:“侄儿以后可有什么打算吗?”
“四海为家江湖之大哪里去不得,我还要为师父办件事,周姨娘小侄这就告辞了。”
“贤侄慢走,刀狂秦啸天的死亡刀气很厉害你可要千万小心,姨娘如今身份可能不能帮到你什么啦。”
“姨娘怎么知道我要去杀那人?”欧阳剑诧异的看着周茹想到:看来老一辈的人故事还真多啊。
“我刚才听你说要为你师父去办件事,而且这里还是在这京都我想你师父肯定是让你去杀秦啸天,侄儿可要小心啊。”
“嗯,姨娘告辞了。”看着远去的欧阳剑的身影,周茹想起她那师弟的脾气估摸着这位侄儿肯定是和他一样——认定的事是不会改变的。虽然她很担心欧阳剑能不能杀了这成名已久的刀狂,但是她没有去阻止欧阳剑去杀秦啸天。
“小二给我来半斤牛肉,再给我来两个小菜上一坛女儿红。”欧阳剑又回到他中午喝酒的那家酒楼,要了间客房然后在楼下靠窗的一个桌子上座了下来。夕阳把他的视线都变成了金黄色,想到他今晚估计是他十七年来最惨烈的一次战斗不由的紧了紧手里的剑。
他的思绪也渐渐回到了在伤山上的点点滴滴,师父对他的训练教他练武从来都是严厉之极,一天下来自己总是遍体鳞伤,自己还得给自己抹金疮药自己舔着伤口,师父从来不会来过问一下。但是他从来不会去埋怨师父,因为师父曾经对他说过以后他会不在自己身边你要自己学会生存。
每天晚上老师总是会提着一壶劣质的烧刀子和几只烤熟的野兔和他一起喝着酒咬着肥嫩的兔肉。记得自己第一次喝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