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珍珠?是真的吗?”
“泊如送你的,还能有假。”金承志哈哈一乐,向亨利和陀毕罗说道:“莺歌和泊如幼时常在一起玩耍,不碍事。”
泊如笑道:“这是上好的南珠,自然是真的。”
“哼,谅你也不敢骗我。”
莺歌把珠子往耳朵上一夹,眼睛眨巴几下之后,竟然出乎意料的给泊如道个万福,“谢过哥哥。”
莺歌不等泊如还礼就打了个响亮的唿哨,正在饮水的马群仿佛听到指令,纷纷掉头,一路小跑而来。
莺歌拉起泊如的手,迎面上前,在马群中间站定,说道:“咱家的马都在这里,你挑一匹喜欢的吧。”
泊如回头望望金承志,疑惑的反问:“叔父方才说好马……”
“爹爹相马远不如我,哼,那几匹马不过是生得高大些,算不上好马。”
泊如想了想,道:“好,试试便知。”
这时,众人俱都聚拢过来,泊如便让亨利去相看莺歌属意的几匹马,结果亨利的看法竟然与莺歌不谋而合。
金承志笑道:“丫头整日泡在牧场里,相马之术委实比我高。”
莺歌往泊如旁边靠了靠,用手肘碰了碰对方,得意地眨巴几下眼睛。
仔细挑选了一番,赵泊如、亨利和陀毕罗每人都挑了匹战马,除了亨利身量过高过重,有些勉强之外,泊如和陀毕罗都还比较满意。
临别之际,赵泊如道:“叔父,如方才所讲,姑丈军中未必能觅得良驹做种马,倒是陀毕罗北上寻马之说可以一试。不过,北地风俗迥异,言语不通,诸多不便。”
金承志问:“你是想我随同前往?”
“是——辽东乃是女真和蒙古诸部聚集之地,叔父蒙古语未必会说,女真话想来必是会的。”
金承志面露难色,讪笑道:“我老金女真话蒙古话都会说,可上船就昏天暗地,没法子跟你到海上去。”
赵泊如哦了声,不禁感到有些气馁,没想到金莺歌从旁高声说道:“泊如哥哥,我同你们去——爹爹教的蒙古话女真话我都会,还懂得高丽话,坐船也不晕。”
金承志喝道:“你个女孩儿,怎可……”
“有何不可?”莺歌抢白道:“爹爹,不是你说的么,咱们大金便是亡在忘了女真人的粗犷彪悍,难不成你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