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着上面的字，“瞧，这字漂亮吧？供起来。”
方诺：“……”
客厅里今天就供起来了一双女士拖鞋。
看来老板精神错乱的症状又严重了。
方诺有时候就会住在这里，比如过节的时候。
今天是小年，北方人都比较重视小年这个节日。
吃过晚饭，卫凌月坐在沙发里美滋滋的看着晚会，欣赏着上面的舞蹈节目。
她身旁的方诺在聚精会神，面无表情的打着某5V5的游戏。
一个多小时以后，方诺气的脸好像更僵硬了。
看这表情，又是连败哦。
卫凌月啃着苹果，不由得嗤笑：“有人背风点烟，有人夜里看海，有人Timi连败还不知悔改。”
方诺：“……你去看看你的驴，不要管我。”
女人欠揍的笑了笑，“那不行，你是我的经纪人，你要是气死了我怎么办，我得守在这等着给你打急救电话呢。”
说着，卫凌月摸起手机翻开通讯录，复制了谢承玉的号码，又转换到微信界面搜索好友。
还真有！
她试着点击添加，并附上文字——月月老师。
等到十一点半的时候，手机响了。
卫凌月还以为是微信，结果是堂妹卫彤打来的，拜年电话。
“堂姐，小年快乐啊！”
她模仿着方诺的表情，面无表情道：“不快乐，我没钱。”
卫彤似乎很无语，“我没问你要钱。”
“你要，我也没有。”
“你怎么这么扣？”卫彤气愤。
卫凌月把苹果核随手往后那么一扔，“要我命可以，要我钱不行。”
“咚——”
苹果核准确无误的掉进了那边桌子旁的垃圾桶里。
卫凌月得意的冲一旁扬了扬下巴，方诺头也不抬的竖起大拇指，“厉害。”
“好姐姐，我明天要跟同学出去……”
话不等说完呢，卫凌月就已经挂了电话。
隔绝了任何噪音！
按理说，在这种节日都应该是亲人朋友欢聚一堂的。
然而卫凌月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人。
她父母在她九岁的时候就死了，双双遇害，那时候她滞留在国外，没有亲人的签字，她回不来。
那些亲戚管都没管她，任她自生自灭的样子。
而卫彤跟她情况差不多，父母五年前遇到空难没了。
所以至今为止，她也就还跟卫彤有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