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坚定，没再拒绝。
回家的路上，寂然无声。
林小鹿头偏着窗，视线却停在了窗上映出季曜珉的侧脸上。
不知从何时起，她们之间已经从无话不谈慢慢只剩下了沉默。
车里似有一股熟悉的女香，沁入鼻尖。
这些年来，她从不用香水。
车上这女香从何而来，林小鹿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她不适摇下窗户，想要将香味儿吹散。
可刚打开，身后季曜珉低沉的声音便缓缓传来：“怎么了？”
林小鹿看着窗外路过的景色，声音有些轻：“太闷了。”
季曜珉却还关起了车窗：“关上吧，别吹感冒了。”
林小鹿没说话，只能看着黑色的窗户缓缓在眼前上升。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季曜珉的生活里随时都有林知夏的气息存在。
逃不掉，也避不了。
气氛沉默了会儿。
季曜珉突然又开口：“我记得你过几天就要生日了，想要什么礼物？”
林小鹿看着季曜珉沉默了许久，才喃声道：“只要你在我身边，都行。”
“我当然会在。”
季曜珉的回答没有半点迟疑，随后提议：“那就去海底世界吧，正好带着队员们一起过去给你庆生。”
一起过……
换做以往每年生日，季曜珉总会想着和她两个人单独过。
这一次，他真的只是想和队员们一起，还是和林知夏一起？
林小鹿不知道，她本想告诉季曜珉现在的自己并不喜欢热闹……
可凝视着他的侧脸，到嘴边的话又如鲠在喉。
恰逢红灯亮起，车辆停下。
没等到林小鹿回答的季曜珉轻轻覆住她的手：“人多了也热闹，我想让你过得开心些。”
面对季曜珉的温柔，林小鹿做不到拒绝：“嗯。”
转眼到了生日那天，所有人出发去海底世界。
整整一天下来，一群人玩得不亦乐乎，也让林小鹿暂时忘记了前段时间不开心的事情。
等玩完出来时，已经是下午两点。
俱乐部大巴车下，季曜珉正嘱咐着队员一些东西。
黑色宝马车里，林小鹿坐在副驾驶看着这一幕，想到今天经历的这一切，心里有股暖流滑过。
季曜珉对她还是从前那般温柔备至，队员们也都还是曾经那么友好。
好像一切都没有变！
林小鹿鼻尖有些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