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刘铭吩咐道。
于是刘铭等人借故照顾不周,冒犯了纪晓拂,派遣二男二女四名仆役伺候他。纪晓拂明知是刘铭的眼线,却也无可奈何,只得含笑答应。
转眼间一个月就这样过去了。
“这一个月来,纪晓拂除了每天读书习字,闲时做点文章、画个画,就没干点什么?”刘铭询问道。
“回禀大人,确实没有。”
“那他有没有秘密接见什么人?”刘铭再次追问。
“没有。这点小人也感到奇怪。”
刘铭等人斗走了几任县令,早就总结了一套经验,对于他们可能采取的措施也都摸透了,早就想好了对策回击。谁知此时纪晓拂什么也不做,他们竟然没了主意。
这一个月来,刘铭等人紧张兮兮,行事说话都格外小心,以免被纪晓拂抓住把柄。
反观纪晓拂,倒是活得逍遥自在。
四个仆役把他伺候得妥妥帖帖的,他想吃就吃,想睡就睡,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闲时读读书、练练字,写点文章,生活得不亦乐乎。
刘铭等人按捺不住,派人试探纪晓拂。
纪晓拂表示,自己新到杞县,对情况不熟悉,也没有从政经验,所以公务都交给刘县丞处理即可,大家以和为贵,各得其所。
辛苦提防了一个月,刘铭等人早已疲惫。
官场上,虽然有争斗,但更多的时候是相互制衡、和平共处。
若是纪晓拂真的那样想,倒也不失为良策,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得其乐。
怕就怕纪晓拂口是心非,另有计谋。
刘铭虽然对纪晓拂稍微放松了些警惕,但还是不放心,仍然让仆役们继续监视着。
真是讽刺啊,刘铭等人辛苦提防,疲惫不堪,可是人家纪晓拂,倒是轻松得可以呀,日子过得逍遥自在,每天笑嘻嘻的,不亦乐乎。
纪晓拂这段日子以来,公务都交给刘铭处理了,自己非常轻松,空出不少时间来写点文章。
于是,他一改往日低调作风,到处参加各类诗会,以文会友,一时间名声大振。
刘铭你忙你的,活你慢慢干,名声我来揽。
你是县丞、我是县令,反正论说话、写文章的艺术,你刘铭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公务上的事儿,你也别想给我瞎搞,我不管,但我的眼睛可亮着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