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
“不好了!不好了!老夫人,二公子在外头打了人,都被送到开封府里去了!”
“什么?他打了谁了?”
“程家公子,状元郎!外头的人都说,我们二公子把状元郎的眼睛都打青了!”
“什!什么?!!那孽畜他!他!”
沈长宁眼染笑意,二哥,干得漂亮!
沈之焕连连点头,他生的这个儿子也就这点好了,知道护着自己的亲妹子。
“阿嚏!”
开封府衙门里跪着的沈逸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心里甚是疑惑,谁在惦记着他?
“哎哟哟——”
谭老夫人上了年纪,短短时间受了这么多刺激,一声短叹过后,终是顶不住彻底晕死过去。
慈安居的下人们又是一通手忙脚乱。
董氏留在府里照顾谭老夫人。
父亲二话不说抬脚就往开封府去,他得去看看他儿子下手够不够重。
若是不够,他这个当爹可得寻个良辰吉日再补几刀!
见沈之焕走远了,沈之煌抬脚也跟着要去,只是才走了几步就被沈长宁给叫住了。
“长宁若是没记错的话,大伯父如今是在大理寺任职吧?”
“没错。你问这个做什么?”
“大伯父难道忘了么?程瑾的舅父就是大理寺的文瀚,文大人呐。”
沈长宁意味深长的朝沈之煌眨眨眼,是在提醒他,程瑾和文淑君乃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沈之煌夫妇想要让她嫁给程瑾的这步棋,实在是不怎么样。
大伯父想用她坏了程文两家多年的交情,他就不怕被文大人、文淑君记恨上,反而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么?
“!!”
沈之煌瞪大了眼,紧紧将眼前的沈长宁瞧了又瞧。
眼前的人,还是他认识的四丫头么?
她小小年纪,闺中少女,怎么会想到这些事情?
可话毕竟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沈之煌不得不承认,这件事他确实有赌的成分。
但,若不是有高风险,如何会有高回报?
他与母亲仔细商议过的,今年秋月便是他任期届满之时。三年来,他在大理寺中兢兢业业,经手过好几个通达上听的大案,皇上对他印象很好。前些日,他与户部同僚小酌之时,那人就同他说起,下一个三年任期,他不是会被调往六部任职,便能有机会外放实缺。
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