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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
时晚心头弥漫开酸涩,什么时候她才能对贺寻的冰冷麻木?
陈曼欣喜地扑过去,如藤蔓攀附着他,甜腻地发问:“阿寻,你怎么来了?”
周围模特眼红不已,陈曼竟然攀上了贺寻!
他可是律师界的传奇人物,律师费说是“一字千金”也不夸张,至今没有败绩。
“我的当事人身体不舒服,暂时休庭。”
“是这样的……”陈曼三言两语将事情解释清楚,末了委屈问道:“时晚不肯承认,那你信她嘛?”
贺寻挑眉:“言出必行是她为数不多的优点。”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过一抹深沉恨意。
时晚昂首满脸倔强:“我劝你还是换个不会玩这种幼稚把戏的女人,方显你贺大律师的品位!”
“你有没有说过要搞砸陈曼的秀?言出必行的时小姐。”贺寻高大的身躯如阴影笼罩着时晚,骨节分明的手压住她肿胀的脚踝。
他能感觉到时晚越发痛得颤抖,却一声不吭。
贺寻俯身在她耳边,恨声质问,恨得几欲咬下她的血肉。
“正如你当初跟别人打赌,说十天之内一定可以追到阿冀那样。”
贺冀自杀前的那通电话,无数次在贺寻脑海响起。
“哥,晚晚要跟我分手,我好想死……”
每想到一次,心就冰冷几分,甚至会有将时晚送下去给弟弟赔罪的冲动。
时晚瞳孔骤缩,贺冀坠楼的画面在脑海中爆开,大片血雾令她顷刻红了眼。
她低下头,牙齿战战,冷到了骨头缝。
恍然中,她听到自己说:“好,你说是就是,图钉是我放的,陈小姐,对不起。”
贺寻看着时晚失了神的呢喃,心里突然掠过一丝烦躁。
“扯平,算了。”陈曼突然拉起贺寻,娇笑道,“去观众席看我,VIP座。”
走秀即将开始,后台众人忙碌起来。
时晚就这么被丢在那里,没人多看一眼。
感觉僵冷的身体逐渐回温,她慢慢站起来,一瘸一拐朝门外走去。
另一边,陈曼察觉到四周有意无意投来的艳羡目光,不禁得意,下一刻却被贺寻冷冽的目光给看得耸然一惊。
“不要做多余的事。”
陈曼不解,强笑着开口:“这不就是你要的?”
折磨时晚怎么就多余了?
他也看穿了她的把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