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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中途,她的车和自己的车相撞出了车祸,看着她满脸血渍,她承认当时心里闪过快感,但还是忍痛将她救了出来,随后,傅司爵赶来带走了她。
她站在原地,想起他走之前充满冷漠的眼神,只觉得自己像个笑话。
她自己去了医院,几日后接到警察电话,安如夏醒了,她报警说是她威胁未果起了歹心。
傅司爵这才来找她,他没有问自己为何在医院,亦看不到她的虚弱,只是一个劲的让她去和安如夏道歉,她想,既然他不信她,那也无话可说,争吵过后她提了离婚,他摔门而去。
他从不会怜惜她,也许看到她这副骇人的模样,还会认为她都是咎由自取吧!
她不想再自取其辱了。
顾然双目失神,望着天花板,嘴角咧开,说不出是痛还是苦涩,亦或是悔恨。
片刻,她看向窗外,艰难的叹了口气:“阿清,我想出去走走。”
苏清擦干眼泪,“不行,医生说你不能吹风。”
她不敢告诉她,来医院前医生跟她说,她上次流产落下病根,再加上身上的伤,已经没几天可活了。
但即使苏清不说,顾然也很清楚自己现在身体的状况。
那场车祸,她表面上没事,其实伤到了腿骨,医院吵架后,他找了一堆医生来替她治,但她赶走了所有人,那晚他带着恨意来,狠狠的要了她。
入狱后查出怀孕,她想留下这个孩子,可那些犯人却不给她机会,她们是那般的恨她,每一脚几乎要了她的命,孩子没了,她也差点死在狱中……
“走吧,也许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顾然的语调极轻,有气无力的音色,听得苏清心头像是被人紧紧揪住一般。
坐在轮椅上被推出病房,顾然没有说话,只呆呆的望着纷飞的鹅毛大雪。
她想起小时候,每次看到下雪都兴奋,雪还没停她就拉着爸爸冲进雪地里,哭着嚷着要堆雪人。
爸爸总是很宠她,一大一小在雪地里扑腾,最后把自己都变成了雪人。
顾然望着远处,仿佛看到了那对欢乐的父女,“阿清,我想爸爸了。”
“等你好些了,我带你回去看看伯父。”苏清心中一酸,忍着哭意。
顾然凄凄的笑着,他会愿意见自己吗?见这个,为了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