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断入侵的木棍,现在能被召唤出来,也从是被动到主动的跨越。
识海变幻,文字圆环消失,墨色衣袍加身,召唤黑刀,仅仅睡了一觉,就给了自己如此之多的惊喜。陈汶心生喜悦,在无人的识海手舞足蹈,传染到肉身,带着肉身舞动。
“师父,你看,小师弟动了。”庞师兄终于等到小师弟醒来。
“嗯。”马师父还是担心小弟子能不能通过纱障,进入门内。
陈汶趴了一天一夜,身体麻木,四肢僵硬,舞动起来像木棒一样,没点美感。身体动起来,气血运行,麻木的感觉上行至大脑,陈汶酸痛,酥酥的麻麻的叫出声。
“啊~哎呦~啊~”听的人难过。陈汶此时还是少年,声音未变,尖锐清脆,听着和成年的女子差不多,然而脸面是男人,反差巨大。声音要是个姿色女子发出定要动人心,可从男子口中发出,渗的人一身鸡皮疙瘩。
“师弟,师弟……”庞师兄大声喊叫,声音却传不出去。
陈汶难受,全身犹如针刺,用力扭动,慢慢朝着纱障靠近。马师父注意到小弟子的动作,对弟子进入毫无信心,眼见峭壁,则心如磐石,怎么能突破呢。
身体扭动虽然会让酥的麻的感觉爆发,然而长“麻”不如短“麻”,自己主动动作,至少能控制酥的麻的力度,比静止不动等待酥的麻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冲击要好的多。
蠕动,慢着蠕,就这么一下两下,陈汶的脚伸进纱障之内,上半身还在外面摇摆。
马师父没反应过来,刚才还信誓旦旦觉得自己的小弟子无法突破纱障,这就进来了?这,这也太不给自己当师父的面子了吧。幸好自己没说出口,不然大弟子在身后,自己可收不回来言语。
没有像庞师兄一样,被纱障吸进去,陈汶以腰部为界限,一半在外一半在内,同样扭动,如虫如鱼。陈汶就是感觉身体酥的麻的,身体接触到什么东西能帮助自己止痒,闭着眼睛就在这样东西上蹭来蹭去,哪里痒痒蹭哪里。
师父和师兄睁大眼睛,瞧着陈汶的动作,完全看不懂怎么回事。
陈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丑,给师父、师兄的震撼有多大,只把纱障当做痒痒耙在自己身上蹭,帮着自己止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