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个勾魂夺魄的女妖精。
云姐瞧了一眼还在忙碌的人,也跟着出去了。
曼莉刚走,这后台便热闹起来了。
“得意什么啊?窑姐穿上衣服,风骚劲倒还是在,现在当了舞女还真的以为自己干净得不得了了!”
“干净不干净的,人家不在乎这个。”
“……”
我被绿芜按在梳妆台前坐下,听着她们说曼丽的坏话。
“我说绿芜你把落云打扮得跟个女学生似的,这可是要去走场子,能行吗?”
“常玲啊常玲,你这就不懂了吧!你看曼莉什么打扮?跟个女妖精似的,再看看苏皖跟落儿,妖精有了,端庄的有了,冷艳的也有了,就差豆芽菜这个清纯的人儿了,说实话还是绿芜懂男人的心。”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好奇了,曼莉那个女妖精怎么还怕豆芽菜给抢了恩客?”
“呵,你也不算算曼莉多少岁了,都二十七了,我们这行的都是吃青春饭的,三十大关一过,成为“老旦”,必定门前冷落车马稀,人老珠黄不值钱谁还搭理她,之前又是做窑姐的,好不容易抓住了个许爷,还不往死里面抓啊!谁跟许爷说句话,都跟抢了她男人似的。”
我听着她们说的话,算着自己的年岁。
这个行业的女人,最辉煌的时刻有两个,十六岁到二十岁时候,这个时候我们被称为“小旦”,二十到二十五岁被称为“花旦”,这两个时期是我们钻石般的花样年华。
“只要姿色艳丽,一经粉饰进舞场货腰,纵不能成为红星,也得利市十倍”。一旦爬过三十大关,成为“老旦”,必定门前冷落车马稀。
而曼莉临着“人老珠黄不值钱”潜规则威胁着。
也许,有一天我也会面临这个潜规则的威胁。
“我可听说那个许爷可是有老婆的。”
“你说的什么话啊!许爷再怎么样也是个洋行的行长,都快四十的男人了,没有结婚骗鬼呢?”
“我听说许爷的老婆以前也是干我们这行的!”
“尽他娘的瞎说,我看你做玻璃梦的劲头又上来了,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能金盆洗手的嫁个大款,醒醒吧你!”
绿芜似乎的听不下去了,打断了她们的谈话:“都别嘴碎了,收拾好回家吧,这跳了一晚上了还不累吗?一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