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说不一定是一个超级大变态。
许墨是拽着我手臂,将我扯下楼来的,大厅里,我看到所有人姐妹满脸惊悚,个个尖叫着躲到了角落,唯有陈玉莲磕着瓜子,一副看好戏,幸灾乐祸的表情。
我被许墨推进了一辆布迪加威航,车子疾驰而去。
我不知道车子驶了多久,在他将我拽下车时,我手机响了,这个时候,我最怕接到祁霆衍的电话,我知道自己又给他惹祸了,不,不对,这祸事准确来说不是我惹出来的,这个姓许的男人是莫名缠上我的。
任由它响着,我不敢接,许墨将我扯进了一间VIP贵宾房,从酒店香软的大床上拿起一个精品礼盒凶悍地砸到我的身上。
“穿上它。”
他命令我。
我站在房间中央,望了一眼从盒子散落出来的一套黄色衣裙,抬头冲着许墨笑,“许先生,我知道自己毫无人格可言,从我决定从业这一行,尊严与人格对于我来说,就是一个奢侈品,但是,就算算我是出来卖的,我也有选择不卖的权利。”
“秦小姐,你是有不卖的权利,在选择之前,你先看看这个。”说着,许墨将电脑打开。
电脑屏幕上忽然就弹出一个画面。
是我哥哥被人拳打脚踢的视频,那一刻,我的心突然就慌乱了。
“穿上它,跟我走,你哥哥便不会再受痛苦。”望着视频里,满脸鲜血的亲人,我的心痛到无法呼吸。
仔细辩认了一下画面的真伪,见右下角显示的时间是半个小时之前,我才意识到这个男人,为了对付祁霆衍,手段不仅狠厉,而且残忍,他可以肆无忌惮伤害无关的人,譬如我,还有我的哥哥,何其无辜。”哥哥在他们手上,我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乖乖穿上了他给我的那件礼服。
一头乌黑的长发,被他拿了剪刀给我剪成了齐肩,真是一个变态的男人。
手机又响了,这一次,我不顾许墨在场,将电话接起,是祁霆衍打来的。
“秦落音,刚才为什么不接电话?”
“刚刚手机没在身上。”
“你在哪里?”也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地方不一样,祁霆衍询问的话音有些冷沉。
“陪两个客人跳了一曲舞,‘大上海’闷死了,花经理允许我出来转转。”我很佩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