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的小女孩儿,那时的她上树爬墙掏鸟窝,逃课喝酒打群架,调戏邻家小哥哥,每一样她都做过。
回家之后,迎接她的是母亲的一顿毒打,每次被打伤了,父亲都会心疼的抹着眼泪给她抹药。
严母慈父,应该是21世纪每一个家庭的标配。
可在封建王朝的荼毒下,这些入了奴籍却又未成年的孩子们,却不配拥有幸福的童年。
柳清酒忘了反胃,她轻轻地搂过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锦书,难得柔情道:“从今而后,我便是你的母亲。”
锦书蒙了,此生此世,这是第一个给她温情和拥抱的人。
正感动中,只听这个怀抱着她的女人又道:“来,叫娘——”
锦书:“......”
她怎么就不长记性呢?她家小姐早就疯了不是?
马车颠簸着行至一处山林羊肠小路时,突的停下了,马车外有一男声高声嚷着:“大家伙该方便的方便去,该进水进粮的自己去前边的马车上取!”
有人应和之后,便是一阵远离马车的脚步声。
柳清酒猜测着,这人该是大夫人的心腹,也当是一个小管事。
正猜测着,那小管事便贼头贼脑的掀了马车的帘子,钻了进来,方一站稳便冲锦书恐吓道:“死丫头,给爷滚下去,不要扰了爷好事!”
这小贼一边急不可耐的解着衣衫,一边还为自己的主子说项:“就你这么个傻丫头,还妄想能嫁给五皇子,呸!”
“左右你这辈子都要在那勾栏院里过了,早晚也是便宜了别的男人,还不如先给黄三我睡一睡!”
他这猴急的模样儿,着实令柳清酒恶心,可还不等她有所反应,锦书便像一只二哈似的窜了上去,死死地咬住了小管事的手。
那小管事吃痛,尖声嚎叫起来:“啊!!!死丫头,你给我松开!”
柳清酒也忙去拉开锦书:“锦书!松嘴!万一这人有什么腌臜病,通过血液传染给你可就不好了!”
狼崽子似的锦书好不容易被拉开了,那小管事舔了舔嘴角,狠狠地说道:“你不想活着,爷现在就弄死你!”
说着,他竟是从靴子里拔出了一支匕首,咬着牙朝锦书捅了过去!
须臾间,锦书瞪大了小小的眼,眼瞅着即将刺在自己身上的利器,连叫都不敢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