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一个鲤鱼打挺翻到车里,随后,车门紧闭,两人扬尘而去。
直到一个小时之后,宋雪鸢的胳膊还在颤抖。她盲目地开着车,不停地问倒在副驾驶上的简奕琛:“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只见简奕琛倒在副驾驶座上,一手按住伤口,鲜血已经染红了他大片衣服,并且血液还在不断往下流。他闭着眼睛,气若游丝,只能发出虚弱的声音:“疼。”
“你坚持一下,我马上找个医院帮你把子弹取出来。”
“不行!他们会立刻找到我的。”简奕琛睁开一只眼睛:“暂时不能让他们找到我。”他气息虚弱地说着。
“那怎么办?回酒店吗?可是我不认得路。”宋雪鸢苦恼地说。
“你不是医生吗?找个没人的地方,你帮我把子弹取出来。”简奕琛说。
“啊?”宋雪鸢害怕地摇摇头:“可是我还只是助理医师,没有上过手术台啊!”
“不行!这时候你不行也得行!”简奕琛的眸光中闪动着坚毅的光:“你去找个药房买些棉布与酒精,必须是你!现在我只相信你!”
不知为什么,简奕琛这句“现在我只相信你”让宋雪鸢的心莫名感动。医生最希望与患者达成什么样的状态呢?不就是患者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对医生充满信任与依赖吗?
“我知道了。”宋雪鸢点了点头,眼看着路边有一家药房。她将车停在一个隐蔽的铁路桥下,下去买了手术所需的东西。
当宋雪鸢帮他将伤口都清理完毕,手执手术刀,紧张地盯着简奕琛的眼睛:“你准备好了吗?”
简奕琛因为疼痛而不断地大口喘息,不过他依旧坚强地点了点头,说:“开始吧!”
伴随着“铛……”的一声,染血的钢制子弹被扔在盒子内。宋雪鸢的身体几乎虚脱了,她大口地喘息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好了,已经出来了!”打过抗生素后,她用纱布帮他将伤口包扎好,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你是惹到了黑帮吗?怎么还舞刀弄枪的?”宋雪鸢一边将“手术”现场清理干净,一边问他。
“不是黑帮。应该是别人在雇凶杀我。”简奕琛紧闭的眼睛猛然睁开了一下,露出宋雪鸢从未见过的嗜血冷酷光芒:“看来